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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朋友妻大家骑

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定,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

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

紧身的黑色休闲丝质裤装,让单独漫步在滨海公园里的白素,频频惹来众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性感女神般,差点没在港边引起骚动,而几乎每个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一再张望,原来,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白素胸前那对巍峨颤动的浑圆大波上,清楚地浮现出那两粒怒凸着的坚挺奶头;白素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儿的活动风景,但在经过一连串激烈的性遭遇之后,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端庄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着脚下的黑色高跟凉鞋,沿着水岸轻松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饭店里,这次她打算搭电梯到顶楼的露天咖啡屋去一边眺望夜景、一边喝杯不加糖的拿铁,但就在白素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有一群身材都相当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说着话、一面鱼贯走进饭店的大堂,虽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码距离,但白素却没来由地紧紧盯着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认出谁来一般;而就在那群人当中,这时也有个人转头朝她望过来,那锐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脸庞,让白素眼神一亮、心头一缩,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鹰……真的是鹰!”

而这时的亚洲之鹰罗开,也迅速地向她走过来,并且惊喜异常、笑逐颜开地向她说道:“啊……白……不,卫夫人,我下午还打电话在找你呢!”

白素也笑着说:“抱歉!下午我开车兜风去了。”

然后两人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凝视着,直到白素满脸飞红,娇羞地垂下臻首,罗开也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指着已走到他身后那几个人说:“来,我帮你介绍几个朋友。”

站在罗开身后的依序是两个本地的青年考古学家翁纬和汪亦达,两个人看起来年纪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俄国人安科夫,体型与年龄皆和罗开相仿,是个目光锐利、有个大鹰钩鼻的历史学家;而另外两个手上各自拿着一个锦盒的半百男子,则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华人程放和许原,他们俩是骨董商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铜臭味,不过倒都是一付绅士模样,只是白素很不习惯他们俩盯着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样子就像狮子在分辨眼前的猎物般、也类似他们在研究某项物品似的,尤其是那个又秃又肥的程放,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态,让白素颇有反感;而在白素和他们一一握手致意之后,罗开向他们介绍白素时,竟然隐瞒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诉那群人说:“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实上她也是位历史学家。”

白素知道罗开如此说法必有用意,但对罗开隐瞒她是卫太太的身份,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甜蜜与兴奋,她偷偷地瞥了罗开一眼,却没想到罗开同时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内心在想些什么一般,害白素马上又两颊馡红,娇羞地赶紧偏过头去。

白素随着罗开他们一行人搭电梯上了十楼,进入罗开的豪华套房里,翁纬他们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两只锦盒,在客厅里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详、一面讨论起来,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两把密宗的匕首,虽然上面缀满价值不菲的各色宝石,但她丝毫不感兴趣,径自接过罗开递给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阳台上去观赏脚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几分钟后,罗开也端着酒杯过来找她,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开始互相询问近况,白素只告诉罗开卫斯理人在欧洲、何时会回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已,面对亚洲之鹰这位她心仪已久的男性,白素根本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轮奸的惨事;而罗开则告诉她这次的香港之行,是应那两个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请,来香港和北京两地帮他们搜购和鉴定几样西藏的宝物,因为事关转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马都急如星火,罗开告诉白素:“明天一早我们就必须赶赴北京,还好今晚很幸运能碰见你,否则明天我会很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白素心里甜甜的,但也难掩怅惘的说:“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么这么赶?”

罗开见白素大有舍不得他离开之意,便试探着她说:“如果能和你坐在这里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闻言心头一阵窃喜,但也有些羞赧的应道:“我人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除非主人想把我赶出去……”

罗开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击掌笑道:“好!素,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们搞定再说。”

说罢便起身闪进了套房内,留下白素独自回味着刚才罗开叫她单名的喜悦。

罗开回到宽阔的阳台上时,白素正倚着雕花栏杆,俯视着眼前万家灯火的繁华景象,海风吹动她波浪状的一头秀发,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体态,让罗开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缓缓地走道白素身后,右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肩上说:“素……妳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罗开也爱慕着自己,只是碍于她已经成为卫斯理的女人,所以并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会不明白呢?因此她轻轻地按住罗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说:“鹰,能跟你这样站在一起,感觉好舒服喔。”

说罢臻首一偏,滚烫的脸颊便已贴在罗开的手掌背上;原本就是个风流种子的罗开,早在少年时期便已是情场高手,眼看白素如此亲昵的行为,又怎会白白错失良机呢?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白素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衣料,但罗开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以及里头那件镂花蕾丝亵裤的高级质地;亚洲之鹰一边俯首在白素耳畔说道:“素,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一直陪你待到天亮。”

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白素饱满挺耸的乳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白素那充满弹性的大肉峰,在确定白素不会拒绝他的挑逗以后,罗开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乳,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被罗开反拥在怀里恣意轻薄的白素,虽然略微不安地辗转摇摆着脑袋,但她却一点都没责怪罗开的意思,反而将罗开贴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只手,牵引到她的另一边乳房上,让罗开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和把玩着她硕大浑圆的双峰,随着两颗小奶头在罗开的捻捏下变得越来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来愈浓浊与急促,她将整个身体往后仰靠在罗开既强壮又厚实的胸膛上,两眼凄迷地仰望着罗开英俊的脸庞说:“哦……鹰,我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

而罗开也凝视着她说:“我也是……素,如果你不是卫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绝对不会让你回去!”

白素这时已不再顾虑自己的身份,她梦呓似的告诉罗开说:“鹰,那你就把我……留下来,我……愿意留下来……陪你。”

罗开一听白素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头热情地吻住白素性感的双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钟之久,两片缠绵缱绻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离,罗开轻轻舔着白素细致优美的鼻头问她说:“素,你肯为我……背叛卫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鹰……今晚不要提起卫斯理……不管你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别再提到他……请你忘了我是卫斯理的……妻子。”

至此,亚洲之鹰已经确定,号称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着成为一枝出墙红杏,想让罗开成为她的一夜情人;当然,罗开并不晓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则一向高贵典雅、冰清玉洁的白素,又怎会变得如此大胆和纵情?

罗开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连白大美人都甘于为他献身,因此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剥除白素身上的衣物,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制成的性感内衣;而在白素也同时解除罗开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时,两个人便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和太阳神,他们俩彼此凝视了片刻,随即紧紧拥抱在一起,展开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热吻。

接着白素开始由罗开强壮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亚洲之鹰的每一块胸肌,也吸吮着他的奶头,然后沿着罗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那根庞然大物,白素跪在罗开跟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巨大阴茎,她睁大着双眼,不断端详着那像个网球般大小的紫色龟头,过了好一会儿,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气惊叹道:“噢!天吶……鹰,你的东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罗开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欢吗?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白素红着脸,仰望着罗开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应道:“喜欢,鹰……我喜欢你的大……鸡巴……”

说着她已双手合握住罗开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当白素试图把整个大龟头含进嘴里时,那比老蔡还大了不只一号的尺寸,让白素晓得自己已经遇到了此生最粗长的一根大肉棒!但白素并不害怕,因为罗开是她心仪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愿地等待着罗开对她的蹂躏;而罗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代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阳具、一面忙着爱抚他的大阴囊,那种专注和淫荡的模样,让罗开忍不住把心一横,他压低声音呼喝道:“快点!素,快把我的龟头全部吃进去!”

白素当然如斯响应,她马上檀口大张,努力地想把罗开的大龟头一口吃下去,但那并非容易的事,折腾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罗开的配合和帮忙之下,她才能勉强地把整个大龟头含入嘴巴里;罗开两手捧住白素的脑袋,开始轻轻地抽肏起来,望着白素姣美的脸蛋,因为被他的大肉棒塞满小嘴,以致于脸孔都变了形,虽然罗开心中有些不忍,但看着白素那苦苦忍受却又甘之如饴的神情,他还是决定狠狠地干进白素的喉咙里再说,想到这里,罗开便加速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辣,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惨模样,但罗开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因为他知道白素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刮舐着他的柱身,这种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国美女的亚洲之鹰,其实也没遇到过几个;罗开望着白素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不禁暗骂道:“他妈的!好个卫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调教成如此放荡的淫妇!”

罗开可不想第一次就射精在白素嘴里,他停止动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家伙,然后他牵着白素站起来,两人再度相拥而吻,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过后,罗开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动人的娇躯走回屋里,但他并不急着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将白素平放在看电视用的躺椅上,然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边,开始爱抚和舔舐白素的每一吋肌肤,不到十分钟,白素已经像条雪鱼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两次身,但罗开尚未满足,他命令白素张开双腿高举向天,开始进行他最后一轮的舔穴和挖屄;而这时的白素早就被罗开整得晕头转向、气喘嘘嘘,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声,蠕动不安的惹火胴体时而翻转扭曲、时而挺耸摇晃,两粒雪白的大奶子巍巍颤动不已,一双纤纤玉手死命地反扳着躺椅的边缘,口中也不停喊叫着:“啊、啊!……鹰……好人……噢……鹰……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呀……喔……”罗开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濒临崩溃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动作,正在期盼着高潮降临的白素,忽然被罗开抛到一边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来:“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鹰……求求你……快点继续……呜呜……噢……鹰……快点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浪穴!”

罗开看着白素那种骚痒难耐的淫荡模样,也不忍让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来一脚跨过躺椅,双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龟头凑近白素的秘穴洞口,腰际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龟头,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湿淋淋的秘穴内,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说:“喔──鹰……我终于和你作爱了!”

罗开望着白素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点功夫,必定可以对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于可以把她操控在手掌心里;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体内深入半根的长度,然后他盯视着白素的眼睛说:“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小浪穴?”

正在饥渴状态中的白素怎禁得起这样的拷问?只见她脸红心跳的浪哼道:“哦……鹰……好哥哥……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

罗开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听我的话,你办得到吗?”

这时的白素只盼着罗开能赶快长趋直入,根本没想到其他的事,因此连忙说道:“啊……鹰……我一定听话……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罗开听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满意地一插到底,把整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完全干进白素的小浪穴里,而白素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欢愉。

起初罗开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好让白素习惯他的粗大,因为他发现白素的嫩穴还非常的紧密,即使有大量的淫水当润滑剂,但白素阴道的膣肉还是把他的大龟头夹得隐隐作痛,所以罗开不敢燥进,先是九浅一深,再转为四短三长,然后是一长抽一短插地交互运用,在他打算开始次次到底、直捣黄龙的狂抽猛插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体直耸、雪臀乱迎,只见她两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气喘嘘嘘地浪叫着:“啊呀!……呜……噢……鹰……你好……厉害……好会……干穴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插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鹰……我爱你……呼……呼……哥……小浪穴以后要天天……让你这样干……噢……啊……爽死我了!”

罗开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将神游太虚飞入云端,但罗开并不想现在就让白素得到高潮,因此他打消直捣黄龙的念头,反而再次踩下煞车,迅速地退出他的大龟头,同时放开白素的脚踝说:“来,小浪穴,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一把将白素拉起身来,自己则取代白素开才的位置,斜倚着躺椅的头靠躺了下来;虽然白素又从亢奋的激情中被踹下马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着罗开的指示,修长嫩白的双脚一跨,便火辣辣地骑到了罗开的小腹上去。

一开始白素也是缓缓地套弄着罗开的大阳具,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罗开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龟头顶入她阴道内的美妙滋味,每当罗开的龟头前端触及她的花心,白素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逐渐地,白素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这些举动把罗开乐得是连声叫好,他的一双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奶球玩爆开来似的;而白素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罗开的舌头,在两次热烈的长吻以后,白素正想尽情地在罗开的身上驰骋飞奔,冀望能和罗开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忽然由前面客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论声,白素顿时楞在当场,她有点惊慌的问罗开说:“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罗开晓得白素在担心什么,他安慰着白素说:“放心!我交待过他们不准到主卧室来打扰我们,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

白素羞赧地抬头望了敞开的房门一眼说:“人家还以为他们早就走了……万一被他们看见……岂不羞死人?”

罗开仰望着眉眼含春但满脸娇羞的白素说:“这儿离客厅那么远他们怎么会看见?再说你刚才叫那么大声也没人听见啊!”

白素虽然知道这儿离客厅,中间还隔了一间起居室和小会议厅,但她依旧不依地捶打着罗开的肩膀说:“你好坏……也不帮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厅……还连房门都不关?”

罗开一面舔着白素的奶头、一面回答她说:“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爱你都来不及了,谁还管它房门关了没。”

一句话哄得白素受用无比,她浑身酥软地贴伏在罗开身上腻声说道:“他们好像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顺便把门关上?”

正在兴头上的罗开怎么舍得离开?他轻轻拍打着白素的香臀说:“别理他们,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专家会见解一致的;随他们继续去吵,我们也来继续干……要不要再换个姿势?”

白素虽然刚刚还在暗中责怪着自己的大胆和孟浪,但在罗开的安抚和挑逗之下,却已全部忘个精光,只听她呢喃地说道:“鹰……就这样……不要再换姿势了……请你就这样……把小浪穴……干翻了吧!”

罗开俊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扶住白素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往他的大肉棒重重地压上去说:“那你的屁股还不赶快摇?浪穴,快摇!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白素当然是照单全收,依照罗开的指令开始拚命摇摆着她的屁股,那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的淫姿,让罗开爽得是乐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断发出甘美的哼声,别说她早就忘了房门未关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个屋顶都被人掀开,白素也不肯停下来。

罗开的双手轮流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乳峰,嘴巴则有时赞美着白素的美丽和淫技、有时又对她说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动作便随着罗开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缓忽急,嘴里也叫着一些淫秽至极的词句;罗开爱抚着白素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白素,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也越来越粘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顽石的小奶头,知道白素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因此他也下体急挺,努力迎合着白素狂野的骑乘;而香汗淋漓的白素,两手撑着躺椅的头靠,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罗开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呻吟声的,竟然是从她浪穴里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

随着白素浑身抖动不已的颤栗,罗开的大龟头便被白素的阴道紧紧地夹住,虽然想再顶入一分都非常困难,但罗开知道想征服女人的关键就在这个时刻,所以他双手连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边把她的双峰压向他的面前好让他吸吮、一边两手食指奋力扳开白素的肛门,同时开始去抠挖她的菊蕾,白素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渴望高潮降临的秘穴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淫水,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剎那间,罗开借着淫水泛滥之际,大龟头奋战不懈地往上拚命一顶,只听白素“啊──!”

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但白素一面怪异地颤抖着娇躯、一面还死命地骑乘着罗开粗长的大阳具,而罗开也被隐藏在白素阴道最深处的那粒阴核,磨擦的舒爽无比,他看着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标致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着颜色,晓得白素连灵魂都快爽得出窍了,罗开见此情形,决定来个火上加油,让卫斯理的年轻老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这位亚洲之鹰!

罗开心随念转,一面紧紧顶住白素的花心,一面两手掐捏着白素的两粒小奶头,狠狠地拉起来、再用力地让它们弹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凌虐了几次,白素已然被整得兴奋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罗开看着白素疯狂在他身体上颠簸、摇晃的丰满胴体,判断时机已经成熟,赶紧命令白素说:“浪穴!淫妇!快把你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快!我的小浪穴,大声的叫床给我听!”

原本就悬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罗开这样的催促和挑拨,她淫荡至极地旋转着她雪馥馥的屁股,嘴里开始忘情地呼叫出来说:“啊!鹰……罗开哥……哥……噢……我的爱人……喔……好哥哥……我爱……你……鹰……嗯……哦……求求你……用力……干死……我……吧……啊呀……噢……好棒……好美……小浪穴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尽管白素已叫得声嘶力竭,但罗开并不满意,他用力拍打着白素的屁股,频频催促着她说:“再大声一点!荡妇,让饭店里每个人都听见你在叫我大鸡巴哥哥!快点!大声的叫出来!”

早就爽得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听她发出荡人魂魄的淫靡之声尖叫着:“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鸡巴……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小穴……干穿……了……啊……喔……哎唷……噢……鹰……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乱摇乱动的身体突然静止住,然后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就在白素要喷出她的第一股阴精时,她如痴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现到好几个人影;那是罗开那群朋友,他们在客厅里听见白素高亢的呼叫声,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而当他们五个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虽然每个人都呆了一呆,但却没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为由千娇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宫,只怕连上帝都不肯放弃观赏的机会;而他们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那种既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并非没有看见,只是已经开始爆发的高潮,却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那激射而出的第一股阴精,让白素彻底陷入肉欲的漩涡而难以自拔,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个细胞都正在翻飞与升腾的白素,根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乱的呻吟道:“啊、啊……你们……不能……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呀……”

但她体内那不断喷洒出来的大量淫水,却让她爽得语无伦次,只听她一下子叫着:“啊……鹰……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着说:“喔、喔……天吶……全都被你们……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随后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喔……噢……我认了……随你们……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们……了!”

罗开看着完全沉醉在高潮中的白素,发现她的高潮竟然还在持续爆发中,那汨汨涌出的阴精烫得他的大龟头无比舒服,而浑身抽搐不止的白素,虽然满脸通红,但却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着围在她面前的五个男性。

罗开心里对白素的这一连串反应虽然相当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挺耸着屁股,往上不断顶肏着白素的阴户,而白素的高潮似乎此刻才进入最后的巅峰,只见她浑身痉挛、两脚急跺,一双玉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脑袋摇晃如翻滚中的铃鼓,那蓬乌黑湿润的长发前抛后甩,幻化出一幅凄美艳绝的性爱景致,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发出怪异呻吟声的白素,这时突然双手抱头、身体向后急掀,并且高声尖叫道:“啊──啊──飞了!……飞起……来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随着她惊人的浪叫声,罗开感觉到另一股决堤而出的浓稠阴精,瞬间淹没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罗开享受着白素淫水的浸润,奋力锁住自己的精门,他可不想此时就和白素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罗开才听见白素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罗开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淫邪地告诉她说:“小浪穴,哥哥我还没射呢!”

白素当然知道插在她体内那根巨棒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淫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肉棒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肏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摸索着白素赤裸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合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龟头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尝着白大美人的口交技术;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精液,一股脑的全射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而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潮。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精彩万分的大锅肏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屌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淫荡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潮,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轮奸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射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龟头,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穴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根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而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淫荡而无耻的表现;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轮奸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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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恶人恶计

罗开他们去北京已经两天,白素才勉强安定下身心,不再继续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转而开始正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她与陶启泉的秘密约定,但在完全不晓得幕后主使者的状况之下,她即使假设过数十种可能因素,终究还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烦恼罢了;不得已之余,白素也只能静待其变,每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着不要有事情发生。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打着盹,微风自窗外一阵阵地吹进来,让人心身俱感无比舒畅,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吓一跳,连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无线话机说:“喂,这是卫斯理家,请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顿之后才说道:“是我,少奶奶……我是老蔡……”

在听清楚是老蔡声音的那一瞬间,白素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浑身霎时由头到脚全都热了起来,她怔忪地立在当场好一阵子,才颤抖着声音说:“老……蔡,你……你人在那里?”

老蔡的声音似乎有点急促的说:“少奶奶,我人就在附近,再过几分钟我就会回家;现在你先听我说,老爷子和他朋友已经到了这里,我只比他们快了几分钟路程而已;等一下他们如果问起卫哥儿的去向,你一定要推说不知道,切记!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卫哥儿的去向,否则他就完了,切记!”

白素摸不清老蔡没头没脑的不知在警告些什么,只好也匆忙地回问着老蔡说:“我爸要来?和谁?……你怎么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老蔡气急败坏的说道:“唉,怎么说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们见面再说。”

他也不等白素回应,便径自挂断了电话。白素迅速地跑到楼下客厅,她一分一秒也无法安坐在沙发椅上,只是不断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并不是紧张白老大的来临,而是害怕待会儿要怎么和老蔡面对面?只要一想到录影带上她和老蔡那些翻云覆雨的场面,白素心中便隐隐发痛,尽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问个清楚,但当失踪多日的老蔡真的说要回来时,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该如何以对,毕竟白素无法欺骗自己,她被老蔡紧紧抱在怀里大声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潮和肛门被老蔡开苞的惨状,她又怎么有办法忘掉?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老蔡终于推开了客厅的门走了进来,他还带着家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出这间房子;白素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经回来过许多次,只是她并不晓得而已?但她并未去问这件事,只是脸带潮红、神情羞涩地问着老蔡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谁和我爸要来家里?”

虽然她是在和老蔡说话,但却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观鼻、鼻观心的尴尬模样;再怎么说,白素就是无法忘掉自己拥抱着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荡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个箭步就冲到白素面前说:“老爷子、雷九天、小郭还有陈长青他们都来了;小心当中有对方派来的人!”

白素依然回避着老蔡的眼光说:“对方?……对方是指谁?谁又是对方派来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确定他们派了谁来……他们……他们就是那天那帮子……黑衣人……就是他们……害我……毁了少奶奶的清白……我……我真是该死……”

白素明白老蔡当时也遭对方下了药,怪他也已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的组织和阴谋,因此她赶紧打断老蔡的话头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吗?”

老蔡摇了摇头、却又一连串地点着头说:“我不道他们是谁,但手下很多……首领似乎也有好几个……不过我知道他们打算对付卫哥儿,说一定要让卫哥儿死无葬身之地才肯罢休。”

白素脑海中飞快地思索了许多事情和人物,然后她才正眼瞧着老蔡说:“你仔细想一下,他们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组织?”

老蔡偏着头想了想才低声叫道:“啊……对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过工厂,好像全都是一伙的。”

白素一听精神全都来了,她紧接着问道:“工厂?什么工厂?……工厂在那里?”

老蔡有些迟疑的说道:“工厂就是……在制造那些录影带的……我只知道工厂是在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但到底那是什么地方我并不晓得……因为每次进出我都是被蒙住眼睛。”

白素紧张的问道:“他们……还在制作那些……录影带?”

老蔡点点头说:“存货已经堆了好多个地底仓库,不过好像没再出货了;听说陶启泉有意全部买下来,所以虽然一直在生产,却堆着没卖。”

白素追问道:“上次他们为什么叫你出面去找陶启泉?”

老蔡说:“因为他们找的买家都是你或卫哥儿认识的人,所以让我出面比较容易让那些人相信你已经……被他们……欺负过和……控制了。”

白素说:“另外两个买家是谁?”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国那位将军。”

白素随即又问老蔡说:“你这些日子人都在那里?”

老蔡苦着脸说:“船上或工厂里面,但都被人紧紧看管着,叫人难过死了!”

白素再问:“那这次他们为什么放你回来?”

老蔡说了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们怕老爷子一到家里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放我回来,免得老爷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白素走动了几步之后,盯着老蔡的眼睛说:“你怎会知道和我爸一起来的人当中有他们的人?”

老蔡两手一摊说:“他们说老爷子是他们故意引来家里的,目的是要从你这儿得知卫哥儿的下落;还说他们派在老爷子身边的人会同时监视着我。”

白素虽然感觉得出来老蔡的话里头有些问题,但一时之间却也抓不出什么破绽,她原本还想再问他几个问题,可是耳聪目明的白素这时已听见有车子停在大门外的声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连忙吩咐老蔡说:“记住!老爷子在这儿的时候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则麻烦就大了。”

老蔡点着头说:“我省得。”

便转身到客厅门口迎客去了。

随着白老大豪迈的笑声,白素便看到紧跟在白老大身后的是有“雷动九天”之称的雷九天,此人与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称为“南白北雷”体型与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小郭和陈长青,他们四人鱼贯而入,立刻让卫斯理家的客厅显得生气蓬勃,充满了男人爽朗的笑声,而白素欣喜的请大伙落座之后,马上叫老蔡泡了一壶陈年的武夷山铁观音,那是白老大最爱喝的茶,白素总是刻意在家中储备着一些白老大偏爱的老酒或好茶,为的就是讨老人家欢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闻到那甘醇浓郁的茶香,立刻双双击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

而小郭和陈长青对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着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话题导向卫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观察着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尽快洞悉谁是老蔡所说的那位“他们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断向白素打听卫斯理的欧洲之行,雷九天和陈长青却只字未提,似乎不是为了卫斯理而来;瞧着瞧着,终于让白素瞧出了端倪,她发现白老大装着若无其事,其实是有意要避开某个人,所以才一直打着哈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素了解白老大的个性,知道在场的人当中一定有个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欢的。

其实白素并未刻意隐瞒卫斯理的行踪,事实上她也只知道卫斯理应原振侠之邀去了欧洲,尔后的情形她根本完全不晓得,所以当小郭确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踪以后,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辞离去,临走前只是一再拜托白素,若有卫斯理的行踪请马上通知他,说是他手上有个案子亟需卫斯理的帮忙;他走后白素立刻将他的嫌疑消除,因为凭经验和直觉,白素知道小郭没有问题;接着是陈长青也在晚餐后离开了卫家,白素虽然觉得他有点安静过度,但也看不出来他有何异状;最后就剩白素父女俩和雷九天三人对饮,桌边的贵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两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风唤雨的武林大豪,却丝毫不见醉意,他们在四下无人之后,开始严肃地和白素讨论卫斯理的行踪、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动的一股神秘势力;白素不确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势力有关,但却能肯定自己已经无法置身事外,因为,白老大和雷九天两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达的讯息赶来的;高达告诉他们卫斯理危在旦夕,必须要他们出马救援,否则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连袂而至,而白素尽管半信半疑,却也苦于没有办法得知卫斯理的行踪。

一场冗长的讨论并没有结果,白素让白老大和雷九天继续留在餐厅喝酒,她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放了缸热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够了以后,白素裹了条水蓝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着,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还是在真的休息,竟然连老蔡在房外连叫了几声都没听见,最后还是老蔡轻敲着房门才将她吵起来,老蔡向白素禀报:“两位老爷子要我带他们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来告诉少奶奶一声不用等他们回来,要您先休息了。”

白素漫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似乎不胜酒力一般,过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连完全敞开的窗户都没有关上,任凭一幅海堂春睡的撩人姿势,毫无掩蔽地呈现在月光照射之下。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的时刻,白素忽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轻轻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一阵夜风从窗外灌进来,那遍体通凉的感觉让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丝不挂,而那双灼热的手却把白素摸索得极为舒服,因此虽然白素心中有些愠怒,却也没有立即出声制止,继续不动声色地听任那双禄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抚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个覆盖在白素的阴部之上,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在刺探白素的秘洞入口时,白素这才打算出声制止他的挑逗,并且想要好好地训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诉过他白老大在家时,凡事必须小心谨慎,为什么偏又如此的大胆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睁,打算一把将趴跪在她身边的男人推下床时,她已抬起来的右手忽然静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双眼,也霎时睁得又大又圆,然后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似乎心底有着无比的震撼,只见她怔了一怔,连忙闭眼缩手,悄悄恢复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不过白素自己比谁都清楚,尽管在方纔那一剎那间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变化和举动,但她此时激烈起伏着的胸膛和不断发烫的四肢,正说明了她刚才差点惊叫出来的那种极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声,她无助地偏过头去,怎么办?正在爱抚着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还赤身露体、赤裸裸地曝露出胯下那根昂然挺首的肉柱……白素紧张地绷住心情,一时之间也慌得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的荒唐场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边的白老大,这时已攀爬在白素的身体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体上的一头雄狮,庞大而壮硕的躯干完全覆盖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体,接着便低下头去舔舐白素的粉颈、肩头,然后是右边那团白馥馥的丰腴乳峰,直到他把整个右乳房舔舐够了以后,才开始去吸吮那粒可怜兮兮、含羞带怯的小奶头,只听白老大啧啧作响地尽情吸吮着白素的敏感地带,同时将整个庞大的身躯缓缓地压到白素身上,他紧贴着白素嫩滑细致的惹火胴体,不但转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个乳房,一双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爱抚、搓揉起来,直把白素弄得是颦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来却又不敢出声,只能辛苦地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频频辗转着臻首,一双玉手也紧张万分的深深扯住床单,深怕一个把持不住,便会反手拥抱住自己的父亲。纵然白素强忍着自己体内已经被点燃的欲火,但白老大的举动却越来越火热,他的右手早就从白素的大腿外侧,转到她那丛漂亮的耻毛上把玩着,而他的左手则搓揉着白素的乳峰,脑袋也逐渐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动,他先是吻噬着白素乳沟,然后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脐眼上,不断又吸又舔,还不时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洞;白素那堪如此的折腾,只见她双手用劲地扭拧着床单拉扯、两条修长白晰的玉腿轻轻发着抖、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体也更加润湿而骚痒起来,虽然白素紧紧咬住下唇,始终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赶快停止动作,那么他的下一轮攻击势必叫白素再也无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胆的当际,白老大热呼呼的大嘴巴已经贴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轻吻慢舔,舌头不停地往白素秘洞前的那丛萋萋芳草蠕动前进,而原本停留在草丛间的右手,也开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两根强而有力的粗糙手指头,执拗地往白素的秘洞大举叩关;到了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声,那么一场父女乱伦的丑事必将难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赶紧收敛心神,想让自己从性欲的漩涡中跳脱出来,但就在白素正想出声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两根一直在找机会的手指头,忽然猛力一抠,在白素还来不及发出叫喊的瞬间,那两根如钢筋般坚硬的手指头,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闯入白素的阴道里;而白素张着小嘴,也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吶喊,只见她双手腾空乱摇,水汪汪的眼睛凄迷地望着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钻动的脑袋,那灰白的鬓发散乱着,白素心头一酸,原本打算大声喝止白老大的冲动立即烟消云散,而就在白素这一踌躇之间,白老大的两根手指业已插深入了一个指节,只听白素发出一声既幽怨又荡人魂魄的哼声,俏丽的脸上羞赧无限,两只手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摇晃白老大的肩头,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而那紧夹的大腿根处,却再也难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无地自容的滚烫淫液,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随着白老大那两根手指头的蠢动和搅拌,白素尽管拚命夹紧双脚,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越来越炽盛的欲望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她难过地扭动和弯曲着身体,心里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白老大的嘴唇已经滑过那丛阴毛,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当那热呼呼的嘴巴贴上白素的阴唇时,白素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呼起来说:“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对自己女儿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一径地猛舔白素的阴唇,两只已经深陷在阴道内的手指,也慢慢地抽插起来,这项舔穴和插屄同时进行的挑逗,让白素是既羞惭又慌张,她辗转反侧不安地蹭蹬着双腿,一双柔荑轻轻推拒着白老大的脑门,口中则发出含羞带怯的闷哼声说着:“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痒……好难过喔!”

白老大暂时停止了舔穴的动作,他抬头望着白素说:“素儿,把你的大腿张开,让爸好好尝尝你的美穴。”

白素满脸通红睇视着白老大,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虽然羞耻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她却已经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种充满强烈欲望、像野兽发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从未见过白老大这种叫她骇异的陌生表情,她顿时心头一懔,知道事情必有蹊跷之处,一念至此,她赶紧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开白老大的身躯,但淫兴大发的白老大早就丧失了理智,他一发现白素抗拒的举动,立刻加紧右手那两根手指抽插的动作,那猛戳急戮的强烈磨擦,让白素马上感到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那酥痒难耐的快感让白素浑身发软,臻首往后一仰,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发觉白素的大腿根有放松的迹象,立即快马加鞭地捣弄着她的小浪穴,而且再次催促着白素说:“快!素儿,把你的大腿张开,让爸帮你好好的舔个够!”

白素幽幽地合上眼帘,她虽然没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张开大腿,但她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欲潮,让她深深明白,不仅是白老大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儿,连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么催情药物,那一连串在她体内奔腾、翻滚的连绵欲火,已经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里明白,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她和自己父亲的乱伦之爱势将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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