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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是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脱了毛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一个漏斗状的口塞,叫喊不得。
她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巨乳美女,正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的管子插进彤雪的肛门,另一头放进水池里的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往食管的内部钻去,直到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欲胀裂,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出,流得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枪,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冲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香味的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了一遍,甚至连阴唇都扒开来,将肉缝内外每个角落的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理整齐,还给苍白的脸上化了点淡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那个在女奴展馆里折辱过自己的男子,正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道,一边扯下她的口塞。
“啊……”在自己嘴里插了许久的漏斗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般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侧“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仍然倔强地说道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鲜血从嘴角溢出“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伊奴星的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给我抬到石台上,好生捆好,我来教她点做女奴的规矩”刘强笑着指挥道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一愣,手中已经神差鬼使地多了一杆皮鞭,在伊奴星上生活了许些时间,他也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性虐的风气,在和芳兰她们交欢时,兴在头上,也会抽两下她们的屁股,享受她们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但是他从来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最多些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抽在身上,那就是名符其实的酷刑了。
看着彤雪那因疼痛颤抖着的雪臀,韩锋的心软了下来
“我……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道
“她把你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居然还能同情她。我真是佩服你,老韩”刘强笑了笑“只希望等你回地球了,被你留在伊奴星的几个可爱小女奴,也能碰上跟你心肠一样好的新主人”
韩锋心中一惊,听到了刘强话里的威胁。对啊,韩锋,不要忘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芳兰她们救出这个地狱,如果在这里半途而废,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再说,她不就是因为你,才沦落到这个魔星的吗?你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施舍假仁假义?
念及至此,韩锋牙一咬,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尖锐的哀叫。
一股奇妙的快意涌上心尖,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有复仇的快感,又有操控他人命运的征服感。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起来。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皮鞭的抽打声和彤雪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娇嫩的阴唇在抽打下愈发肿胀,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被束缚的麻绳磨破,血迹渗入粗糙的绳索之中。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摆摆手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
韩锋垂下鞭子,有点惶恐地看着彤雪被抽打过的下体,只见两片原来细细嫩嫩的花瓣,已经肿得像变形的蜜桃,紧紧地揉挤在一起,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交错地画满了浅浅的鞭痕,随着血珠的渗出,越发深红。
韩锋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耳间都是自己响亮的心跳声,握着鞭柄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但是下身却忠实地硬了起来。
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色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揪住她的短发把她拉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天奴会也跟不少的男人玩过SM游戏,但是他们好歹还懂得点到即止,她甚至还可以随时叫停;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阴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药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胀了一圈。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基因改造剂,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面膜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刘强让月玫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扬长而去,留下她一个在冰冷的砖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越绷越紧,几欲胀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去捣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仍然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芳兰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充耳不闻,本想在芳兰身上好好发泄一番,但是又怕伤了她腹中的胎儿。于是径直来到绮晴的房间,正好碰上绮晴在给自己的小穴做护理,自从芳兰怀孕之后,韩锋便一直无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她,长时间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润的阴户,不得不通过人工精液的灌注才能保持足够的润度和敏感度。
她惊喜地发现,主人居然挺着肉棒主动来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跪下请安,韩锋便将她两条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怀中,那根迷死人的巨阳滑着臀沟找到花径的入口,双手一松,绮晴惊呼一声,整个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坚硬的勃起上。久旱的小穴终于得到肉棒的滋润,巨大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主人已经抓住她的腿根,上下抛动,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玉钩般地荡来荡去。
平时韩锋和绮晴交欢,动作都非常温柔,大多都让绮晴在上面主动套弄,享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
但是今天,韩锋的肉棒却像攻城车一样,猛烈地顶击着绮晴的宫颈,还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拍打她充满弹性的美臀。
但是这样粗暴的交媾,对于绮晴来说却是最幸福的馈赠,她美美地娇吟起来,蜜壶炽烈地拥抱着赤热的肉棒,将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转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葱白般的脚趾一时蜷曲,一时张开,淫水连连溢出,顺着韩锋的大腿流下,沾湿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干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连怒射了三发火热的精液,肉棒仍是坚硬如铁。正好亦霏她们也在自己这边别墅,于是便让月玫把她们都找来,挨个弄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躺在床上,身边被一群美艳绝伦的女奴环绕着,脑子里却满是彤雪在自己鞭子下哀叫求饶的画面。罪恶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着占据他的心灵,就像少年时刚刚学会手淫的心情一样。
他回想起被陷害后四处躲藏的半年时间,恨意浮动。
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兰透过窗户,看到刘强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里,饱睡一夜的韩锋、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进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芳心浮现起一丝丝的不好的预感。
三人走进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涨成了两个浑圆的肉球,紧绷的皮肤下,浅绿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颗乳头就像熟过头的樱桃,饱满至极,上面的乳孔细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两片在泥泞里捞出来的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一脚抽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彤……彤雪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说什么?听不见”刘强冷冷问道。
“屁……屁眼……贱奴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殷红的乳头接触到粗糙的桌面,顿生一阵刺心的疼痛。原来刘强昨日给她注射的药物,不但有丰乳催奶的功能,更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让她在调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体的重量压在还在涨奶的乳房上,被一双小西瓜般的巨乳压成扁圆形,闷痛之余,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
“把她那双贱奶子栓好,免得一会用她屁眼的时候乱动”
彤雪才发现,自己趴着的桌面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她还在猜测它们的用处时,月玫已经把她的乳头捏在了手上,只见她拿出一个像钉书机一样的器械,将被药物催得饱胀无比的奶头放在咬齿之间,咔嚓一声,一阵尖锐的剧痛传来,乳头上赫然多了一个精致的银色乳环,月玫用同样的手法稔熟地给她的另一边乳头也钉上乳环,然后将乳环分别锁在石桌上的两个扣环上。这样,彤雪的上半身只要稍稍一动,娇嫩的乳头就要承受身体全部力量的撕扯。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然而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锋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男主,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橡皮圈般紧绷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被扣死的乳环将乳房拉得不断地变形,乳头像是随时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从乳房和肛门同时攻入她的大脑,令她痛不欲生。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不需要刘强的威胁,现在韩锋似乎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对彤雪进行施虐了。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健壮的身躯?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突然,她白眼一翻,吐出一口清水般的胃液,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操,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猛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半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肚子像痉挛一般剧烈抽搐起来,一大口胃液洪水决堤般涌出,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第十三章
夕阳的余晖给林荫深处的别墅染上了一层寂寞的颜色。
虽然同在一栋别墅,卧室的环境和阴冷潮湿的地牢有着天渊之别,宽敞的卧室一片春意盎然,香味四溢,温暖的地毯中央,一个肌肉分明的男主,正在和他的女奴们享受着鱼水之欢。韩锋舒服地坐在亦霏光滑的美背上,他的身后,柳言正捧她的巨乳,让他的头枕在柔软的乳肉上。腿间,芳兰正一手捧着孕腹,一手握住他的高高勃起的阳具,用温热的红唇殷勤地吞吐着,秀发不断地起伏,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温热的舌头贴着虬实的肉筋来回滑动,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同时,她的阴唇也在韩锋的足背上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还不时把脚趾裹入小穴中,轻轻套弄。怀孕后的蜜穴似乎比平素更为温热紧致,脚趾像是陷入一片暖融融的蜂蜜中,略一勾动,淫液便带着温暖潮湿的气息流出,淌到韩锋的足背上。另一条大腿上,绮晴正叉开美腿,用娇嫩的花户在他长满体毛的肌肉上来回蹭动。而他的双手,则分别交给笛俪热芭和笵冰,任由她们用小穴或美乳来按摩。他的全身就像浸泡在一个肉欲的海洋中,无比惬意。
受孕两月,芳兰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圆滚滚的像是快临盆的孕妇,为了不耽误侍奉男主,伊奴星的女奴在长久的驯化中,怀孕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受宠的女奴甚至一年可以为男主产下三胎小女奴。因此虽然怀孕才两月,她的孕肚已经颇具规模。炽热的龟头已经在芳兰的喉咙里抽插了半个小时,但是似乎还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沉重的小腹随着口交的动作上下颠簸了良久,芳兰的白皙的背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而且肉棒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有点欲呕不能。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地缩裹着喉头的软肉,想给自己的主人带来最大的享受。
“差不多就可以了,芳兰,起来吧”韩锋看着她辛苦的样子,心痛地说道
“可是主人的圣根还很硬呢,芳兰真没用……”芳兰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呢?主人脸上的疤痕又变大了,初见时,那只是一道淡红色的细痕。现在,却成了一道长长的,小指般粗的红色硬块,像一条长长的蜈蚣爬在英俊的脸上。
最近,主人每天都要和刘强到地牢里呆上几个小时,虽然不知道地牢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但是芳兰她极其敏锐的直觉可以感觉到,每次从地牢里上来,主人身上的戾气都要重上一些,而且据亦霏她们说,主人最近宠幸她们的动作越发粗暴了,一次口交时,甚至捅掉了亦霏的一颗牙齿。不过,每当主人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戾气又会消退一分。
没关系,不管主人心里有什么阴暗的情绪,芳兰都会帮他化解掉的,芳兰有信心。她默默想道,抬起头,甜甜地向主人笑道“芳兰用小穴帮主人放出来,好不好?”
“不了,伤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对于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女儿,韩锋一直非常呵护
“不会的,主人,不能让怀孕耽误侍奉,这可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呢”芳兰说道
“对啊,主人”身后的柳言也附和道“早点接触主人的精液,反而可以让肚子里的小女奴更健康美丽呢”
韩锋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胯下的芳兰。对于地球的女性来说,怀孕意味着身材走样和发福,但对于伊奴星的女奴来说,怀孕反而让她们更加美艳动人,浑圆的孕腹丝毫无损她的性感,反而和她身材优美的曲线相映得彰,平添了一股让人垂涎的韵味,本来就极为细嫩的娇肤,怀孕后,更是娇妍欲滴,白白嫩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
怀孕后,韩锋虽然馋她的身子,但顾及胎儿,强忍着没和她欢好,一直在绮晴、亦霏她们身上泄欲,偶尔让她用嘴巴慰藉一下。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再也无法按捺,于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嘴唇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亲了又亲,一路向下,来到久违的玉户前,伸出舌头一舔
“啊……”
粗糙的舌苔摩擦在娇美的阴唇和花蒂上,芳兰娇咛一声,肉缝随之泄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怎么这么不经逗,一下就泄了呢,小乖奴”韩锋笑着说
“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女奴,也想早点见见主人呢”芳兰羞红了脸
“好,让我看看她在干什么”韩锋打开芳兰颈圈的一个微型投影仪——那是他从女奴市场里带回来的礼物。米粒般大小的镜头闪烁着,在空中投影出是芳兰子宫里的景象,只见子宫里红彤彤的肉壁包裹中,一个娇小的胎儿乖巧地蜷缩在羊水里,她还只有拳头般大,全身的皮肤嫩红嫩红的,四个小手脚调皮地一蹬一蹬,还不时地把手放在嘴里,一嘟一嘟地吮吸着。
“真不知道你的子宫是怎么生的,小可爱还没出生,就已经这么好看了,以后不知道得长成多漂亮的美人”韩锋不禁看得入了神。
“是主人的圣精生出来的,芳兰的子宫只是把她养大了”
“小可爱,爸爸来见你了”韩锋笑道,托起芳兰的双腿,把怒涨的肉棒顶入她的孕腹。
紫红色的龟头在湿润的花径中一路挺进,插入一半,便轻轻顶在子宫颈上。和胎儿长着胎毛的头皮,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小乖乖,转过头来见见主人啊”芳兰对着肚子轻声哄道。
韩锋,轻轻地挺动下身,肉棒在温嫩的阴道里轻轻抽动着,有节奏地顶着小巧的子宫颈,子宫里的羊水震动起来。
胎儿似乎感觉到了羊水的震动,转着头寻找震感的来源,她慢悠悠地侧着脖子,未张开的眼睛对着正在轻撞宫颈的龟头,小鼻子一拱一拱的,似乎想闻一闻这个在自己小房子里捣乱的异物。
“看,这小可爱,好像真知道爸爸进来了呢”韩锋笑着说道,眼中涌起无尽的柔情,动作又放慢了一点。
胎儿的小手隔着羊膜,随着龟头顶入的节律,好奇地拍了几下,但似乎很快就厌倦了,她打了个小哈欠,蜷曲的小手揉了揉小脸,睡了过去。
韩锋怕弄醒了她,在阴道里绑手绑脚的都抽插得很是别扭,于是干脆拔出肉棒,把绮晴叫过来,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了半小时,快射精时,又重新顶入芳兰的小穴里,把浓精尽数射入。
事后,他轻轻地抚摸着芳兰的孕腹,绮晴只能悻悻地含着他的肉棒,翻卷着包皮,舔舐上面残留的精液。
“主人”芳兰笑着说“明天芳兰和大家就要跟主人回地球了呢”
“是啊……”韩锋有点出神地回答着,明天早上,回地球的星际通道将重新开放,按照约定,韩锋可以带上芳兰、绮晴、亦霏她们八个女奴回到地球,至于月玫,她本身就是刘强借给她用的事奴,而且她要离开伊奴星的意愿也似乎不强,所以他并没想着带走。
无论如何,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不知为何,韩锋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体,悠闲的生活,美丽的城市,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留恋,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本来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为位面之神的恶作剧,错误地在生在了地球。
“主人的衣服,芳兰已经做好了”芳兰对他说道
“哦?这么快就全做好了吗?”韩锋问道。
为了让芳兰早点熟悉地球文化,韩锋从刘强那里借了一个装着地球知识的投影手环,让芳兰自学。让他惊讶的是,芳兰学习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这几天,她还带着亦霏她们,按着地球上服装的款式,给韩锋和姐妹们每人都做了两套衣服,希望这样穿越回地球的时候不会招来人们奇异的目光。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你们这样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因为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地球上是哪个季节,我做了一套夏装,一套冬装,主人要试穿一下吗?”芳兰问道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你主人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后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蓝白色的旗袍,细致的布料上,以高超的手法勾画着一朵朵精美的兰花,像是有人不小心在衣服上倾泻了整个春天。丝稠剪裁得恰到好处,完美地衬托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连那浑圆的孕腹,都显得柔美而妩媚,袍摆之间,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性感而又不失优雅,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高耸的胸前泻下,白皙的玉颈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透着淡淡的红润,琥珀色的眼睛闪耀着比晨曦更动人的光芒。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一个刚刚从画里走下来的天仙。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将她拥入怀里,他绞尽脑汁想着该用什么词语来称赞她的美丽,但是发现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竟然是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面前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一言不发。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幸福得想要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韩锋想起多年前的夏夜,在那个荷花盛开的池塘边,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跟姐妹们先做饭,我一会就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他转身正要离开,然而,芳兰叫住了他
“主人,你要去哪里?”
韩锋停下脚步,吱唔道“去……去办点事情”
“主人要去地下室吗”芳兰继续问道
“是的”芳兰不折不挠的追问让韩锋感到有点陌生
“芳兰求主人不要去,好吗?”芳兰上前一步,抱着他的手臂“留在芳兰的身边”
韩锋转过身,对上芳兰的眼睛,她的眼里涌动着某种坚定的神色,韩锋记起来了,不久前那个狂欢节的夜晚,他就见过这种眼神。
然而,他犹豫了一会,拒绝了她“我必须得去”
他在美人玫瑰般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挣脱了她“这了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笑着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芳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心里满是失落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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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地牢的楼梯是一段螺旋状的石阶,像一个钉入地狱的螺旋钉,每往下走一步,阳光像消退一分,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湿而混浊。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在极度的疲倦下,她仍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还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段时间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连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那些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一来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二来她即将和自己的暴行一起,永久地被遗落在离地球亿万光年的异星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将永远停留在拉斯维加斯;同理,发生在伊奴星的事情,也可以永远停留在伊奴星;
走出这个地牢,回到地球后,他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好男人,好先生,好丈夫。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开始有点像刘强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么设计陷害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然后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长长的粗钢针,猛地扎入被淫药改造得敏感异常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扎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第十四章:芷惠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于对她的憧憬。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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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15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
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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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
宇宙重归暗寂。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但此刻传进鼻子的,除了这淫糜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后,有人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脸……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下身则是片缕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密密集集地交织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抽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欲,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处。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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