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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事若是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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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1-10-08

暧昧的颜色

    “啊……嗯……慢一点……慢……啊……”身上男人凶猛的快速律动让我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来,
  “你在勾引我吗?老师……”聂风辰粗喘著在我耳边诱惑的说,身下又是一个用力的挺身,我受到突然的重重撞击,不禁轻叫了出来,
  “啊!”我的腰要断了,
  “老师,你越来越漂亮了……”聂风辰将脸埋进我的发丝里,嗅著里面的香气喃喃地说,而後他却拾起一缕我散落在床单上长发放在唇上轻吻著,
  “老师,你卷发的样子真性感,会随著我的动作荡出美丽的波浪,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却让人沈醉的香味,但是……”这个变态,即使在说话时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减慢半分。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直发的样子,因为你第一次被我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时就是梳著一头美丽的直发……”
  “不要说……”我将脸转向了一边,不想他提起过往,
  但他见我转过头却一把钳住了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我下颌一阵吃痛,全身肌肉都跟著紧缩,下身自然也跟著收紧。
  “噢……”聂风辰低吼一声,身下的速度终於放慢了些,
  “老师,想夹断我吗?”聂风辰松开钳制我的手,转而用薄唇轻轻摩挲著我的唇瓣,色情而甜蜜,炙热坚挺的分身在我的身体里缓慢的抽动著,
  “老师不想我说吗?可我偏要说!那时的你有著一柔顺黑亮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纯净的眼睛,每次我偷吻你你都会脸红,还有……我们的第一次你隐忍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别说了……”真的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
  “噢……啊……啊……”提到以前的事,聂风辰好像特别兴奋,抽动速度突然加快,重重的挺了几十下後便在我的身体里释放了白色的浑浊。
  我被烫的身体一阵哆嗦,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终於可以休息一下了,但身体里的真实感觉却让我有了个生不如死的发现,聂风辰的分身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比刚刚更加的粗长了。
  “老师,以为这就结束了呢?呵呵,游戏才刚刚开始啊……”聂风辰坏笑著看著我说,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不知道被这种既恐惧又让人沈迷的快感折磨了多久,直到全身渐渐麻木,最後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昏迷前最後的感觉便是聂风辰又一次地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身体深处。
  嘶……好痛!痛得我睁不开眼睛……感觉身体像被车碾过般的疼痛,真的想就这麽一直睡下去,但耳边传来的淫声浪语却让我怎样也无法继续听而不闻的睡下去。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怎麽会这样?!怎麽会?!我不顾身体的疼痛坐起身,睁大眼睛看著前面的超大屏幕上赫然播放著刚才我与聂风辰欢好的画面,怪不得刚刚听在耳里的声音那麽熟悉。
  聂风辰,这个混蛋!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便向正播放著的屏幕砸去,屏幕应声而碎,我气得浑身颤抖。
  这时响起几声清脆的鼓掌声,只见豪华的白色雕花木门被推开,聂风辰穿戴整齐的从门外走进来,
  “老师真的一点都没变啊,过了这麽多年,还是当初的那个小野猫,不过这让我更喜欢呢!呵呵。”
  我瞪著眼前笑容邪魅的聂风辰没有说话,我真的不明白,当年的他虽然任性骄纵,但绝对不至於去伤害别人,而现在的他虽然外表还像天使一样圣洁美丽但身体里却已经的的确确是个恶魔了。
  “老师,你不要这麽看我,你这样的眼神会让我想起当年你给我上课的样子,你知道吗?每次我一想到你给我们上课的情景,这里都会硬的发疼。”聂风辰说著下流的话,修长白皙的手指更是色情的覆上了自己的硬挺。
  我忙红著脸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聂风辰的声音却又响起,“老师脸红了?真美……好想每天都能看到你这个样子……”
  “你想都别想!”我干脆的告诉他,
  他却轻笑了一声说:“老师,可我已经想了,不但想了,我还要‘做’!”他特意将“做”字咬得特别重。
  “你……”
  “老师,我们昨晚精彩的画面刚才你已经欣赏过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让你的两个弟弟也一起欣赏呢?”聂风辰虽然是笑著说的,但眼里却是冰冷的骇人。
  “你敢!”
  “你可以试试!哦,对了,我还会附赠上五年前我们刻骨铭心,抵死缠绵的爱情故事,老师觉得如何呢?”聂风辰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知道他敢的,这世上没有什麽事是他不敢做的,而他也的确抓到了我的软肋,我不能让我的弟弟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放缓语气,“别告诉他们……别让他们知道……”
  “给我一个理由!”聂风辰淡漠的说,
  “我会听你的,都听你的,只要别让他们知道。”我顺从的语气听上去都有些乞求的味道。
  “你还真是很在乎他们啊!”聂风辰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将我独自的留在了房间里。
  环顾著这个陌生但豪华的房间,想到昨天被聂风辰绑来这里,五年後突然地相见,以及再见後他的种种行为,让我的心里有著隐隐不安,总觉得聂风辰这次回来的目的没有那麽简单。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我要想的是怎样才能隐瞒下我们再次相见的事实,我不能让我的两个弟弟知道。
  我的两个弟弟,何应然和何翩然,大弟弟何应然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医生,深沈稳重,温柔内敛;小弟弟何翩然,精通音乐与美术,现在是一家画廊的老板,好勇斗狠,冷酷危险。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他们的身份和平凡人一样普通,但我却一直知道,他们有著怎样的第二重身份,只是从来都不曾说破罢了。
  想到他们两个,我的心里很是担忧,昨晚被聂风辰折腾了一夜,他们此刻一定十分担心我了,我扫视著屋子寻找我的衣服。
  该死的,我的内衣裤都被那个混蛋撕碎了,外衣的纽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直接套上外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一点。
  走出了这个房间便是一个大的离谱的大厅,直到走出大门我才发现这是一栋十分豪华的别墅,昨天昏迷的时候被带来这里都还来不及看清这是什麽地方。
  春天的风依旧很凉,吹得我浑身一哆嗦,我抬头看天,天气阴沈的厉害,但看天色应该已是下午,我的心里更加焦急,但奈何这种富人区根本叫不到计程车,我裹紧衣服向院子的大门一步步走去。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身边,车窗摇下,一个年轻的男人探出头来,“何小姐,少爷吩咐我送您回去。”
  我没有说话,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一路上男人在不断的打量我,而我却懒得理他,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了车靠背上,我知道,此时的我一定面容憔悴的吓人。
  男人倒也识趣,一路上除了问了我地址外便没再多说一句话,到了地方我让他将车停在了学校的路口,因为我不想让人看见陌生男人送我回来。
  我下车步行到学校,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室,没错,我是这所大学的老师,平时都是住在家里的,但学校里也有我的一个单人宿舍,偶尔我会在学校过夜,就像今天,我现在这副样子绝对不会直接回家,而这里当然是我处理身上残留痕迹的最好的地方。
  我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回寝室,推开门的瞬间吓了一跳,只见应然正悠闲的坐在我屋内的椅子上,
  “应然?你什麽时候来的?”我微笑著问,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
  “昨晚。”应然平静的回答让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昨晚在这睡的吗?”我只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与平时一样,
  “嗯。”又是简短的回答,
  “呵呵,你来了怎麽不给我打电话啊?还在这等了一夜。”
  “你的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我一皱眉,摸了一下上衣口袋,想起什麽似的说:“啊,昨天我的一个学生病了,她家长又不在身边,所以我去陪了她一个晚上,手机可能是去医院的时候太混乱弄丢了。”其实我的电话昨晚早已经被聂风辰摔得粉碎。
  “哦,有学生生病怎麽不通知我啊,我过来也比较方便一点。”
  “啊,当时很晚了,而且其他学生把她送医院後才叫我去的,所以我就没再叫你。”我小心观察著应然的反应,看他是否相信我的话,但应然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让我看不出任何端倪。
  我只好又尝试著开口,“应然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然後给你煮东西吃。”
  应然却站起身说:“我已经做好了,姐,你去洗吧,我再去热一下。”
  “啊,好啊。”我走进浴室,脱下衣服,暗暗庆幸今天来的是应然而不是翩然,温热的水淋到我的身上让我的皮肤有种轻微的刺痛,既痛苦又舒服,就像聂风辰的抚摸一样,而我的下体仍然隐隐作痛,身上斑驳的吻痕和齿痕也证明昨夜的欢爱是多麽的疯狂。
  我尽量将自己清洗干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应然已经将食物热好,我匆匆吃了几口就谎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应然也没有多说什麽,挽起衬衫的袖子默默的收拾著碗筷,看到这样的应然,我的心里既愧疚又有些心疼。
  我将自己蒙在了被里,不敢再想,也许是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再醒来时,外边已是浓浓的夜色,这时一个人突然从身後抱住了我,本想惊呼的我却因那熟悉的味道放下了心。
  应然温柔的声音传来,“姐继续睡吧,我抱著姐睡。”
  听到应然的声音,安心的我又闭上了眼睛,但却感觉应然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接著由脖颈到肩头便是一阵湿滑的触觉,而原本放在我腰间温热的双手也开始缓慢在我身体的敏感带上游走,让我的身体也慢慢的燥热起来。
  脖颈间被舔吻得酥麻,腰臀间被抚摸的燥热,这上下一起的刺激让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我娇喘著轻声说:“你不……不是……说睡觉吗?”应然听到我的话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而温热的唇也依然留恋在我圆润的肩头上。
  我见他不答,於是又问了一遍,“你不是说……要睡觉吗?”
  这次应然说话了,并且也是同样喘息著说:“抱著你……我哪有那麽容易睡著啊?”说话的同时薄唇已吻向我的耳廓,并伸出温热湿滑的舌头一遍遍的描绘著我耳朵的轮廓,我被这舒服的触觉刺激的身上一阵哆嗦。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人既忍不住闪躲又想要更多,但应然却不给我丝毫闪躲的机会,湿滑的舌紧紧地追逐著我的耳朵,无论我怎麽躲他都能如影随形,并且最後更是将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打转,我被应然紧紧抱在怀里,无法克制地轻吟出声。
  应然一手紧紧扣住我的腰部,将我的身体紧贴向他,另一只手渐渐上滑,隔著我丝质的睡衣就这样覆上了我没穿内衣的胸部,应然的手指纤细而敏感,作为一名外科医生,有著这样的一双手是上天赐予他的珍贵的礼物,而这件珍贵的礼物在欢爱时也充分体现了他得天独厚的优势。
  虽然隔著睡衣,应然仍然能十分准确的找到我的敏感点,温暖且干燥的手掌温柔的揉捏著我的柔软,灵巧的手指在我敏感的乳晕周围重点轻弹,这双手仿佛有著魔力般引得我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战栗起来。
  我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胸前的两个敏感点在应然熟练的挑逗下渐渐硬了起来,而应然更是将整个手掌都罩在了我的丰盈上面,并用手心的位置不停的若有似无的摩擦著那两点突起,而真丝的材质让我们接触的位置感觉更加细滑。
  我快被这样磨人的挑逗折磨疯了,双手按向了他的大手,让他的揉捏力道加重,并且微微地挺起身子,将胸前的丰满更多地送入他的掌中,同时屁股向後撅起,用浑圆挺翘的臀部摩擦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
  感受到我的变化,应然也无法再继续耐心的挑逗下去,他一把扳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著他,炙热的薄唇狠狠压向了我的粉嫩,之後便是辗转吮吸,而且越发的炽热。
  感受著应然的热吻,我舒服得想哼哼,这就是应然的可爱之处,无论何时都是这样的温柔,即使是再热烈的吻也不会让我感到一丝的疼痛与不适,只会更深地撩拨起我身体深处的欲望。
  在我微微的失神之际,应然趁机将湿滑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中,一阵热烈地搅动之後,勾起了我粉嫩的小舌追逐嬉戏,我们吻的热烈又不失缠绵,相互交换著彼此的唾液,但由於姿势的关系,口中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顺著嘴角流出,流到了雪白的枕头上,形成了一朵朵透明的漂亮的小花。
  应然的手也更加的放肆起来,从我胸前的丰满移下,顺著我的曲线一路下滑到大腿处,将手伸进了睡裙里面,直接抚摸上了我的肌肤,并且随著抚摸一路将睡裙向上撩起,最终撩起到我的胸部上面,露出了我胸前饱满的雪峰。
  应然的手这次直接抚摸上了我的胸部,双手在我的两团柔软上肆意的揉弄著,唇间的吮吸也渐渐变成了啃噬,呼吸出的气息温度明显又高了几度,让我都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突然,应然离开了我的唇,将睡裙继续上撩,直至盖住了我的头,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到了,但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更加的敏感。
  我能感觉到应然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我的胸前,耳边也能听到应然粗喘的声音,我知道,此时他一定是借著窗外的月光在打量著我赤裸的身体,想到此我突然心虚的害怕起来,担心应然发现聂风辰留在我身上的斑驳吻痕。
  於是轻轻地说了声:“别……”同时伸起双手想要挡在胸前,但应然却先我一步抓住我欲挡在胸前的双手按在我的身体两侧,低吼一声俯身含住了我饱满的顶端,疯狂的吮吸著,啃咬著。
  “啊……啊……啊……应然……不……行了……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急促的呻吟出声,身体也剧烈地战栗起来,而我的反应似乎给了应然很大的刺激,他在狠狠吮吸我的同时居然不时的用灵活的舌尖在我已经变硬的突起上旋转打转,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必须大口的喘息著才不至於昏厥过去,同时身体不停的颤抖著,而这时应然玩够了这种方法却又换上了新花样。
  他将我的饱满尽量多的含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而後稍稍放开,再用整片舌头不停的重重的拍打在上面,最後用牙齿轻咬慢磨著已经红肿的敏感突起,这样反复几个回合我终於忍耐不住,双手抱住应然的头狠狠压向我的胸部,同时尽量的挺起上身让应然好能尽情用力的爱抚我的胸部。
  应然在我的推动下轮流揉捏啃咬我的两团柔软,直到我险些窒息昏过去,应然才放开我的胸部向下吻去,他湿滑的吻一路向下,吻过了我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便来到了早已湿润的秘密花园。
  应然动作熟练地褪下了我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先在我黑亮的草丛上深情印下一吻,然後将我的一条腿轻轻抬起,接著我便感觉到应然用他那灵巧的指尖描绘著我私处的形状,然後慢慢剥开外面的屏障向桃源深处探去。
  只是这探入不再是手指,而是热烫柔软的舌尖,下身传来一阵滑腻的触觉,让我整个身体都为之一抖。
  与此同时,我心里大叫不好,昨晚聂风辰在我体内射了那麽多次,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和阴道,虽然我刚才有仔细的清洗,但难免会有剩余的精液流出,而应然这样的亲吻我的下体不可能觉察不到。
  如果说刚才因为身上的吻痕我过於担心了,但此时我的担心绝对不是多余的,因为由於经常的欢爱我的身上一直都有未退的吻痕,再加上光线很暗所以不好分辨吻痕的新旧,但精液的味道绝不会残留那麽久,於是我一把拽掉头上的睡衣,霍的坐起身,捧起应然的脸,在他唇上深深印下一吻,娇声地说:“应然,别折磨姐姐了,给我……”
  应然见到我的举动愣了一下,但终究是欲火难耐,一把将我扑倒把我压在了身下,而我顺势将修长的双腿还在了他的腰上,并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颈项,主动送上了自己火热的双唇。
  我和应然吻得忘情,应然更是隔著自己的裤子用硬挺一下下的撞击我的下体,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才舍得离开彼此的唇瓣,让肺叶中进入一些新鲜的空气。
  应然喘息地说:“姐,你今天好热情……”
  我脸一红,勾紧手臂,将头埋在了应然的颈窝里,应然看见我的举动,咯咯的笑了起来,抚摸著我的头发说:“姐害羞了?”
  是的,我害羞了!虽然和应然已经不知道欢爱过多少次了,但我还是第一次这麽主动,刚才主动地吻他,其实是我想急切的尝尝应然嘴里有没有精液的味道,虽然知道这麽做一点用没有,但还是下意识的吻了上去。
  还好,应然的嘴里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淡淡的柠檬草味道,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要说有,那就是情欲的味道了。
  应然见我迟迟不动,於是轻轻地在我耳边呵著气说:“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回应姐姐的热情的……”听到应然的话我既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虽然应然平日里优雅温柔的像个王子,但我却清楚得很,在床上的应然绝对是个出色的足球运动员,为什麽呢?因为他既有百米的速度又有万米的耐力,虽然应然从不会弄伤我,但他那非人类的尺寸和非比寻常的持久性还是每次的把我弄得奄奄一息才能让他得到满足。
  而我今天却主动挑起了他的欲火,看来想要降下他的火我今晚是肯定不用睡了,而且降完之後我基本上可以英勇就义了。
  “呵呵呵……”头上又传来应然的笑声,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笑什麽?”
  应然仍然笑著看著我,说:“现在知道害怕了?”
  突然觉得现在的应然也很邪恶,我转过头不理他,谁知应然却又趴在了我的耳边轻声说:“可是已经晚了,我亲爱的姐姐……”说完暧昧的话後又伸出舌尖快速地在我的耳朵外侧舔了一圈。
  “你……”受到刺激的我转过头想要控诉他,而应然却突然起身动手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看著他自己在我面前一件件的脱下衣物,那种诱惑让我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只能痴痴的看著他。
  当应然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的内裤时,应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结实胸肌上,然後引导我一路向下摸去。
  我的手滑过他精壮的腰身,来到他曲线优美的髋胯,一寸寸,缓慢而仔细的抚摸著,这时应然拿开了自己的手,闭上了眼睛享受著我的抚摸带给他的快乐。
  我在他的胯部抚摸了一会儿後并没有立即退去他的内裤覆上他的硬挺,而是顺著侧面滑过,来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继续缓慢的抚摸著,我的举动让应然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我窃笑,另一只手抚上了应然的另一条腿,双手节奏快慢相同的一起在应然修长结实的双腿上抚摸,这样的手感真的太好了,让我有些爱不释手,但我也知道玩得过火了到头来受罪的还是我自己。
  於是我的手又慢慢向上滑去,来到了应然挺翘结实的臀部,双手一起用力,脱下了应然干净的白色内裤,然後不等应然反应过来便一手握住了他的硬挺,一手抚摸上了他的臀部。
  感觉应然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身体一僵,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而我手上的动作也由慢变快,感觉我手上的欲望愈发的坚硬粗壮,另一只手下的触感也因为应然臀部的紧绷而变得坚硬,随著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应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而我手上的硬挺也越来越大。
  我知道应然由於两天没有碰我再加上刚才漫长的前戏已经接近了快乐的巅峰,於是更加快速的撸动著手里的欲望,果不其然,应然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胸前。
  应然的精液又多又浓,但味道却十分的淡,只有著淡淡的麝香味,却没有一点腥味,我并没有擦拭身上和手上的精液,而是将高潮过後的应然拉下抱在了怀里,让他与我一起感受那烫人的湿滑体液。
  应然也回抱著我,我们幸福的用身体摩擦著彼此,突然应然在我耳边开口:“姐,别以为你用手把我弄射了这里就会免於受罪,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应然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抚摸上我的私处。
  果然是我的弟弟,我的这点小心思都被他给看穿了,应然见我不说话,坏笑一下,将我的一条腿缠上了他的窄臀,仍然坚硬的欲望顶上我已经足够湿的花园,然後诱惑的说:“姐,我要进来了。”然後腰下一个用力,硕大的顶端便挺进了我窄小的花径。
  “啊!”下身被异物突然的入侵让我不禁惊叫出声,双腿自然也跟著夹紧,
  “噢……姐……别夹得那麽紧!”由於现在侧躺的体位和我夹紧的双腿,让应然的下体在我的花径中寸步难行。
  应然扶著我的身子转了个身,让我平躺在床上,而他自己则跪趴在我的双腿间,这次应然将我的两条腿都缠在了他的腰上,然後轻轻地揉捏著我的小腹使我放松下身对他的紧绞,当我慢慢放松下来时应然一个挺身让硕大全根浸没在我的花径里。
  “噢……”
  “啊……”期待已久的充实感让我们两人同时低吟出声。
  接下来应然没有给我丝毫的喘息的机会便开始了快速的律动,这样凶猛的抽插方式也使我刚刚聚集的欲望得到了缓解,只是这样的快感太过强烈,让我不多时便就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而对於我身体的反应,应然当然最清楚不过了,在我即将到达快乐的巅峰的时候,应然抱紧我的臀部更加用力的重重撞击,更深更快的进入加速了我体内高潮到来的速度,终於在应然一个重重撞击下我体内的快感砰然爆发。
  虽然身处在黑暗中,但我却感觉快感在体内爆发的那一刻,眼前一片白光,晃得我只能闭上眼睛,而应然却没有因为我的高潮而放慢抽插的速度,不但如此,还在我高潮的同时加快了挺动,并且在我耳边暧昧地问:“舒服吗?姐……”
  而此时的我,别说回答他,就连眼睛我都无法睁开一下,应然十分了解我欢爱时的习惯与喜好,他知道我在高潮时的感觉更加敏感,而这时被插自然得到的快感就更多。
  应然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似乎要将寝室里单薄的小床都要撞碎一般,而我只能紧紧地抱著应然的脖子,让自己随著他的顶弄上下摇摆,但应然的动作实在是太凶猛了,到了最後我的双腿根本已经缠不住他的健腰了,只能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臀侧两旁随著他的动作不能自己的晃动著,而手上因为应然背部的汗水也变得粘腻湿滑,渐渐的也攀附不住,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抓紧应然的肩背,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指甲痕。
  终於在我的身体快被撞散之前,我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只感觉花径剧烈的蠕动收缩然後在深处喷出了大量的爱液,而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怀中的应然被我的爱液烫得浑身一哆嗦,再加上甬道内紧致的包裹和快速的蠕动,迫使应然不得不将速度放慢了下来。
  然而虽然速度是慢了下来,但力道却没有减弱半分,仍然下下都顶到了我的最深处,而且还在我耳边粗喘著说:“姐……你的爱液好烫!”
  而我已经顾不得害羞,两次的强烈高潮让我的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虽然听著应然羞人的话想要制止他,但却说不出一句有力的句子,到了嘴边都成了动情的呻吟。
  就这样,应然时快时慢的继续用力抽插,我的神智似乎也越飘越远,只能遵从著身体的本能屈服在这致命快感之下。
  “啊……啊……啊……”随著应然有节奏的一下下的在我的身下缓慢重击,我只能一声声的软叫出声,只是声音娇媚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的。
  而应然也用极力隐忍的声音说:“姐,你叫的真好听,我都快被你叫射了。”说著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而我的声音也随之加快而变得更加娇媚诱人。
  这时我感觉到体内应然的硕大快速的又粗壮了几分,我知道那是应然快要到了,居然这麽久才要射,这小子还真是言出必行,我心想。
  应然抱著我一阵狂猛的律动,最後一下深深地撞入後便就顶在了我的甬道深处,将火热的液体洒在了我的身体里,而我由於子宫被浇灌上了应然滚烫的精液,本就有著强烈快感的身体也同应然一起到达了情欲的高潮。
  高潮过後,应然紧紧抱著我汗湿的身体,将身体的热量传给我,因为他知道每次我高潮过後身体都会没来由的变得冰冷,就连唇齿之间都会变得冰凉,应然用身体将我完全地包裹在被褥之间,不留一点可以进入冷空气的缝隙。
  应然用双腿慢慢摩擦著我的双腿,温热的双手也在我背部慢慢地游走,同时炙热的唇舌也轻轻摩挲著我的唇瓣,勾出我冰凉滑腻的舌为我取暖,我深醉在这欢爱过後的温情中,甚至忘了应然的欲望还仍在我体内。
  我们用身体摩擦著彼此,唇舌的温度也渐渐升高了许多,我冰凉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温度,然而恢复的不只是我自己,随著我体温的恢复,应然的欲望也渐渐在我体内又壮大了几分,我意识到这一点时,下意识的向後弓身想让他的欲望滑出体内,然而应然却将我抱得更紧,还有意的顶了顶已经恢复昂扬的分身。
  在我耳边坏笑著说:“想逃跑?没那麽容易。”然後便开始新一轮的顶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下身渐渐由剧烈的快感变成了酥酥麻麻的难耐,
  我故意夹紧了下身想让应然快点射出来,好早点结束这让人快乐到恐惧的欢爱,然而应然虽然嘴里说著动情的话身下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我只能放弃了反抗,放松自己任由他对我施加著无尽的甜蜜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的睡了过去,这期间我醒来过几次,每次醒来都能感觉到应然依然在我身上温柔缓慢的抽插著,而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意识我便又昏睡了过去,直到我第二天醒来,床上已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习惯性地看向床头的闹锺,天呐!居然已经十二点了,我下午一点还有课要上呢!我急忙起身,可身体上的酸痛让我又跌回了床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时,我突然闻到了一阵香气,只见戴著围裙的应然端著香喷喷的早餐从厨房走出来,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应然将早餐端到我面前,靠近我说:“姐是因为看到早餐流口水,还是因为看到我流口水啊?”
  他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他的围裙里面根本就是真空状态,我的脸一红,忙拿起一片面包在嘴里嚼著掩饰此时的尴尬,应然也没再说什麽,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摘下围裙又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了我的身後。
  说实话,应然穿围裙的样子性感极了,这点是我早就发现的,不敢多想,专心吃著应然为我做的早餐,可当我正要喝牛奶的时候,腰间却突然多出一双手,我的手一抖,牛奶洒在了胸前一些。
  应然拿捏著轻重适当的力道为我按摩著酸痛的腰部,让我舒服的想哼哼,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应然的体贴服务,应然的一只手覆上我的手,将牛奶杯放下,然後摆正我的身体看著我胸前的牛奶,暧昧的说:“不能浪费。”便伸出柔软的舌舔吮在上面,同时手下仍然在我的腰部揉捏著。
  “唔……”这样舒服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而应然巨大的昂扬也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顶在了我的腿间,正借著我由於刚才动情流出的爱液在我的花瓣间来回滑动著。
  由於有爱液的润滑,这种摩擦就变得格外的舒服,让我体内的欲望迅速的膨胀了起来,但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再做了,一会儿还要去上课,於是我推著应然,
  “不要……应然,我上课要迟到了……”应然没有理会我的话继续在我腿间摩擦著,
  “应然……啊!”我更用力的推了推他,没想到他在我腰上的双手一用力,借著爱液的润滑直接顶了进来,突然地全根没入让我惊叫了一声,然後不满的看著他。
  应然笑著望著我,撒娇的说:“就一次,姐……”随後便吻上了我的唇,将我接下来的话悉数挡在了彼此的唇齿间,而这样的应然的确让我无法拒绝,我只能盼望他早点结束好让我不会迟到。
  体贴的应然自然明白我的心意,所以并没有故意的持续很久,在一阵快速而动情的律动中我们一起到达了高潮,之後我没敢多做休息便进了浴室,怕应然会拉著我再做一次。
  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後我便围著浴巾走了出来,找出衣服站在离应然较远的地方开始穿,并想到什麽似的问:“翩然呢?”昨晚就奇怪应然怎麽会自己找来。
  应然赤裸著身体慵懒的靠在床上看著我,回答道:“去法国谈一笔生意。”眼睛却是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个动作。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过身去穿衣服,可背後却传来了应然的一声轻笑,我被这笑声羞红了脸,气愤的转过身瞪著他,可应然却一脸天真的看著我,看著那双清澈的眼睛,就仿佛那声轻笑不是他发出的似的,而是我冤枉了他一样,但我清楚得很,这房间就我们两个人,而我又没有幻听,不是他会是谁,我不再理他,而是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
  该死!都快迟到了,整理完毕的我嗔怪的看了应然一眼便走出宿舍向教学楼走去。
  走在路上,随著身体的动作,我仍然能隐约闻到身上那独属於应然的味道,虽然已经洗过澡,也换了衣服,但应然的味道仍然还留在我的身体上挥之不去,闻到应然的味道,我的心情没来由地好了起来,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微笑著走进教室。
  “同学们好!”我像每天一样先和学生们微笑著打了个招呼,
  “老师好!”学生们也微笑著回应我,之後便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讲台上的我,穿著整洁的白衬衫,米色的西装裙,将一头妩媚的卷发随意的盘在了脑後,干练中又不失柔美,在我的学生们眼中我一直是一个言语风趣,思想超前的美女老师。
  “好,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同学们还有什麽问题吗?”每次讲完课後我都会习惯性的这样问上一句,给有疑问的学生提出问题的机会,但在这个汇集了全国各地尖子生的高校,多数时候是没有人提问的。
  今天也一样,当我说完这句话後,教室便响起了学生收拾课本的声音,我也拿起书本准备回办公室,但这时,教室的最後一排却响起了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
  “老师,根据你刚才讲的相对论内容,我们是否有穿越时光隧道的可能呢?”话音过後便从最後一排站起了一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生,霎时,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阳光般耀眼的人。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中,我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俊美非常,气宇轩昂,午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他的白色衣服上,让他看上去像坠落人间的天使一样圣洁美丽,所有人都被这男孩的美丽震慑住了。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却让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而我却不可以在这麽多学生的面前表现失态,於是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这位同学提出的问题其实很多科学家也在讨论,但仍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科学家们也都各执己见,所以我现在也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老师你觉得呢?”男生声音清朗的继续问道,
  “呃……我自己的想法是穿越时空不太可能,因为有很多的客观因素制约。”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听上没有异常,而就在我说完这句话时下课铃响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似的说:“好,同学们下课。”
  但还没等学生们动身,那个清朗的声音又响起,“老师,我还有其他问题。”此时男生看上去真就像个好学的学生,就像五年前一样,这让我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恍惚,而这时教室里的学生们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都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只好硬著头皮说:“那好,这位同学你留下,其他同学下课。”
  “老师再见!”其他学生和我道完再见後都纷纷走了出教室,只有聂风辰嘴角擒著邪魅的笑容一步步缓慢而优雅地向讲台上的我走来。
  我不得不承认聂风辰即使是这样随意的穿著,也无法掩盖住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只是现在我眼里的他更像一个有著天使外表的恶魔。
  他走到我身边,从背後拿出一本书,手上点著一道极其复杂的计算题,轻声说:“老师,这道题我不会。”说著还故意贴近我的脸庞,像是与我一起讨论问题,实际则是在我耳边暧昧地呵著热气。
  我看著其他学生都走出了教室,转头瞪他,没好气的问:“你怎麽会在这儿?你不是在英国读书吗?”
  聂风辰转了一下清透却邪魅的眸子,勾唇一笑,让我不禁又有些恍惚,这是聂风辰习惯性的表情,五年前就是因为他的这个表情我才会在众多的学生中一眼便注意到了他。
  见我走神,聂风辰居然轻咬了下我小巧的耳垂,我恍然回神又瞪向他,他仍然笑望著我,又贴向我的耳边,
  “老师,我已经办了转学手续,不会回英国了,所以,我又做老师的学生了,老师,你开心吗?以後我们就可以想‘做’就什麽就‘做’什麽了。”这个变态,居然每次在说到“做”字时都用下身撞一下我的臀部,而隔著薄薄的布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坚硬如铁。
  “你做什麽?”我有些慌神,忙抽身离开他,而後警惕的看著他,
  但他却没有扑过来,仍然将一只手支在讲台上,面向著我轻柔的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你……”我被他厚颜无耻的态度气的说不出话,
  他却极其的自然又点了点刚才那道题,重复的说:“老师,这道题我不会。”
  其实我很想说我也不会,然後好尽快脱离他的纠缠,但似乎这不太可能,於是我只好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快速写著答案,想著尽快解完好离开这里,但聂风辰却突然从身後环抱住了我的身体,并且薄唇轻吻上了我敏感的脖颈,双手也隔著胸衣轻揉我的双乳。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此时我的反抗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只会令他更加兴奋罢了,於是我没有理会他的挑逗只是加快了手上写字的速度,谁知我加快了手上动作的同时,身体也随著轻轻的摆动了起来,这让我被西装裙包裹的圆润臀部也在他的炙热上来回摩擦了起来。
  聂风辰闷哼一声,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连忙停笔不敢再动,而聂风辰似乎已经动情,在我脖颈上的轻吻已经变成了吮吸,并且双手从我胸部移下,一路滑到了我挺翘浑圆的臀瓣上,色情的抚摸著,揉捏著,不多时,我的身後便传出了拉开拉链的声音。
  意识到他要做什麽,我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你疯了?这里是教室!”
  他却仍是勾唇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他说的是那又怎样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在我不解的目光中,聂风辰却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啊”了一声,然後说:“对了,老师,我刚才忘了说,我们不但要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而且还要想在哪‘做’就在哪‘做’。”
  我一时间真的有些无法跟上他思维,难道他要在这里……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这里是教室!是上课的地方!”我被他气得忘记了控制说话的音量,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
  “嘘……”聂风辰眯起眼睛将白皙修长的食指放在淡粉色的唇瓣上轻嘘了一声,那样子说不出的性感,
  “老师,你小声一点,你想让全系的同学都来当我们的观众吗?其实关於这问题,我是不太介意的……”
  “你闭嘴!”没等他说完我便厉声制止了他,很怕他再说出什麽让我无法接受的话来,
  聂风辰拉起我的手,身体缓慢的靠近,说:“老师,他很想你……”然後便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炙热上,碰到了那坚硬的触感,我像被烫到了般迅速的抽回手,而聂风辰却突然扳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向黑板,将我抵在了他和黑板之间,大手更是伸到了下面拉开了我西装裙後面的拉链。
  我用力的挣扎著,奋力的反抗,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情,但聂风辰却抱紧我扭动的身体,在我耳边邪恶的说:“老师,你昨天不是刚答应过我什麽都听我的吗?难道才过了一天你就想反悔?呵呵,不过你反悔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在教室里上演一出强暴老师的戏码。”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居然说出这麽邪恶疯狂的话,不!不是说出,而是做出!而面对这样疯狂的他,我却只能无力地屈从。
  “老师,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解完。”聂风辰用天真的声音说著,手指却是邪恶的从後面伸进了我的内裤,在我的臀缝间摩擦滑动著。
  我回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知道他是要故意为难我,我不解出来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於是我只好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继续写著,虽然我尽量不去想聂风辰在我臀缝中来回抚摩的手,但下体还是不争气地流出了湿滑的爱液。
  我居然在教室中被我的学生玩弄的有了反应,这个认识让我羞愧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聂风辰看出我的窘态,还故意用力的在我的花瓣间抽插了几下,让我听到他的手指和我的花瓣纠缠而发出的羞人的声音。
  然後伏在我的耳边淫邪地说:“老师,听见你下面有多湿了吗?你不诚实,明明很想要,却还嘴硬,所以我要惩罚你。”突然,聂风辰将我的内裤向旁边一拉,一个坚硬且炽热的粗长东西就这样挤进了我的双腿间。
  “不要!”我慌张地叫喊著,可是已经晚了,聂风辰的分身借著爱液的润滑已经冲进了我的身体里,但却只是进入了一半就被我的甬道紧紧的绞住。
  “噢……要命!老师,别夹得这麽紧,我动不了了……”聂风辰扶著我的胯骨低吼著,
  “啊……痛……轻一点……”由於站立的姿势和异物突然的入侵使我的花径受到了刺激,所以我的下体夹得格外的紧,这使我们两个人都分外的辛苦。
  “乖……放松……让我进去……”聂风辰边在我耳边说著诱哄的话便用手轻轻揉捏著我的臀瓣使我放松,并且提高了我的臀部迫使她向後撅起,好让我们的接触更加紧密,感觉到我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後,便一举贯入。
  “啊……”
  “啊……”终於结束了难耐的折磨,让我们两个都舒爽的呻吟出声,而聂风辰便立刻在我的身後开始了重重的撞击,连续且有力的顶弄迫使我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用双手撑著黑板,紧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因为快感而呻吟出声。
  但聂风辰见到後却稍稍拉离我与黑板间的距离,轻咬著我的耳垂,
  “啊……老师,我在看你的答案呢,你继续啊……唔……好紧……”说著,将粉笔送到了我的手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我蓦地从快感中惊醒,理智回到我的大脑。
  “有人来了!快停下!放开我!”我低声对聂风辰说著,紧张得脸色都变得煞白,身子也拼命地扭动,想摆脱聂风辰紧紧抱住我的双手。
  但聂风辰却像没听到般,仍然用力的撞著我,强健而有力的双臂也紧紧地抱著我的身体,使我动不了分毫,让我的奋力挣扎显得那样的柔弱无力。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不要!聂风辰,快停下!别让我恨你……”我急得都要流下眼泪了,更加拼命的扭动著身体想要挣扎出来,而聂风辰的下身却紧紧的贴住了我的臀部,随著我的挣扎一起晃动了起来,这让他的粗长更加的深入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更加的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停下了动作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老师,你到底是在拒绝我还是在勾引我啊?”然後抱著我转过身,让我面对著门口,但粗长依然顶在我的体内。
  这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的人走了进来。
  我急忙停止了无谓地扭动,努力的使自己站直,将自己被聂风辰揉皱的的衬衫拉了拉,怕来人看出异样。
  聂风辰仍然紧贴在我的身後,用身体将我紧紧顶在他与讲桌之间,防止自己的欲望从我体内滑出,而这时来人已经看到了站在讲台上的我们。
  “咦?何老师你还没走啊?”来人正是我们学院教学楼的清洁阿姨,想必是来锁门的,每天学生下课後她都会来把当天再没有课的教室锁起来。
  “啊,是啊,这位同学还有些问题,我给他讲完再走。”我尽量装作平静地应和著,但自己仍然感觉出声音因为紧张而轻轻的颤抖著。
  听到我的话,清洁阿姨看向了我身後的聂风辰,又看了看写了一半答案的黑板,笑著说:“是这样啊,差点把你们锁在教室里,幸好我进来看看。”
  看样子她没有起疑心,因为阶梯教室很大,她站在教室後面的门口,我和聂风辰站在讲台上,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远,而且这个教室的讲桌又比较高,到我的腰部,所以我们衣衫不整的下身便被挡在了讲桌後面,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聂风辰就像正常的站在了我的身後一样。
  “呵呵,是啊……啊……”我努力地挤出一丝笑继续敷衍著,不让她看出我们的不对,可这时聂风辰却突然在我的身体里缓慢的抽插了起来,引起我身体一阵激烈地颤抖,连最後一个字的尾音也走了调。
  我被聂风辰的举动吓得脸色更苍白了,冷汗从我的额头上留下来,我努力压制著聂风辰的抽插给我带来的快感,并且尽量的夹紧双腿不让他有余地再动,但这一夹,头顶却传来了聂风辰从喉咙里发出的性感的一声低吟,听得我更是脸红心跳,於是我急忙低下头,双手支在讲台上。
  而清洁阿姨也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关心的问:“何老师,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我不敢抬头看她,怕她发现我潮红的脸色,所以仍然低著头,并用手抚上胃部的位置,艰难的说:“没……事……我……我有点……胃……痛……”我刚说完这句话便听到了聂风辰因为没忍住而发出的一声极短促的轻笑,而显然清洁阿姨也听到了。
  她开始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们,可能也发现了不对,老师生病了正疼得脸色苍白,学生怎麽可能还在幸灾乐祸的笑呢,并且还是在老师面前。
  我被清洁阿姨打量得更加紧张了,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下身也跟著用力地收缩著,聂风辰的粗长由於我的收缩变得更加坚硬和巨大,并且还在我的体内一下下的跳动著。
  这时聂风辰明显气息不稳的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老师,我快被你夹断了……你如果想我帮你的话,最好放松一点……”
  我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他,果然聂风辰正一脸隐忍的表情,额头上也有豆大的汗珠滑落,可我现在紧张的程度,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只好装作弯腰看讲台上的书,从而打开双腿撅高臀部,让自己的下身放松一点。
  之後我便听到了聂风辰一如既往的清朗声音,“阿姨,何老师有点胃痛,不过你不用担心,等老师休息一会儿好点了,我会带老师去校医那看看的。”干净清爽的声音听上去特别有信服力。
  “是吗?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了,阿姨,您去忙吧,把後门锁上就可以了,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我会帮您把前门锁上的。”
  “啊,那也好,那你照顾好何老师。”清洁阿姨显然是深信不疑,不过也难怪,别说清洁阿姨了,就连我都有被他骗了的错觉,但他在我臀部上正在来回游移的双手却清楚的提醒了我他还是那个恶魔,披著天使外表的恶魔。
  “阿姨再见,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长得漂亮又懂礼貌的孩子谁不喜欢呢,清洁阿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添什麽麻烦?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我还要谢谢你帮我锁门呢,何老师,那我走了,你平时要多注意身体啊!”清洁阿姨爽朗的说,
  “谢谢你的关心,再见……”我稍稍缓过些气息说,清洁阿姨笑著出去後便把後门锁上了,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聂风辰突然将我的上身压在讲桌上,下身狂猛的抽插了起来。
  可能是刚才压抑了太久,所以现在聂风辰的抽插异常的凶猛,而我的胸部也被紧紧地压在讲桌上,让我险些被过气去,只能发出无助的鼻音。
  然而这样聂风辰还是觉得不够,他俯身也将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舔吮著我因为将头发盘起而裸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嘴里含糊地说道:“怎麽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咬的我那麽紧……继续咬我啊……啊?咬啊……啊……啊……”
  我的大脑因为缺氧,思维都开始有些不清楚,根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什麽,只想努力呼吸让自己不至於缺氧而死。
  而聂风辰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停下了身体的律动,轻声唤了我两声:“老师?老师……”
  “唔……痛……”我含糊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痛?哪里痛?”
  哪里都痛!上身被他压得好痛,腹部被讲桌硌得好痛,花径也被他撞得好痛,可他现在这麽趴在我的身上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告诉他。
  “哎……”聂风辰看著我紧皱著眉头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然後把我从讲桌上扶起来说:“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啊……”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说我还和以前一样承受不住他的激情。
  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所以我假装没有听到,而聂风辰当然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我,他将我转了个身又压在了黑板上,但这次他将力道控制得很好,并且空出一只手臂支在了黑板上,仅用一只手抱著我,让我和黑板之间保持著一段距离。
  之後又趴在了我的耳边,呵著热气慢吞吞的说:“老师,我们继续……这道题我还没弄懂呢。”这个变态,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让我给他讲题吗?他的思想难道一直还是那麽脱线吗?
  “老……师……”慢吞吞的语气里有著危险的味道,并且下身故意重重的撞了我一下,显然是对我刚刚的走神不满。
  “啊!”我被聂风辰突然的动作拉回思绪,但此刻也只能极不情愿的拿起粉笔,颤抖著手指,艰难的在黑板上继续写著答案。
  看到我的窘态,不用回头我也能感觉到聂风辰此刻唇边一定正挂著得逞的坏笑看著我,但我已经不想理会这些了,只想快点写完结束这让人难堪的折磨。
  但聂风辰似乎看穿我的想法一样,用他纤长的手指在我写过的步骤上一点,“老师,这个步骤的跳跃太大了,我看不懂。”
  看不懂?!鬼才相信!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聂风辰有多麽聪明,五年前就是他的聪明让我吃惊,而这五年来我更是再没有遇到过像他一样聪明的学生,尤其是在抽象思维能力上,所以他怎麽可能会不懂?
  我停下手中的笔,转过头瞪著他,而聂风辰却不说话了,嘴角噙笑的玩味的看著我,并且下身仍然以不紧不慢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撞击著我的花径,那样子真是可恶至极,但不可否认的,却也迷人的无可救药。
  怕泄露自己的心事,我急忙又转过头咬牙继续写著,却也听到了从身後传来的闷闷的笑声,终於在我写完最後一步时,听到了聂风辰的声音,“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老师……”虽然声音的语调依然正常,但微微的沙哑已经泄露了他的情欲,原来隐忍的不只是我自己。
  “啊……”这时聂风辰突然将我抱起,把我放到了教室第一排的课桌上,然後退开一步笑吟吟的看著我,并用他那独特且性感的嗓音说:“Game time!”
  然後便扑向了我,阶梯教室的第一排课桌很大,我们两个就像在一张宽大的木质大床上一样,聂风辰跪在我的双腿间,胯间的巨大依然昂扬,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清楚,他真的好大,比五年前还要大,真的不敢相信我刚刚才容纳过他在我的体内。
  “老师,喜欢他吗?”聂风辰看到我的表情後挑逗的问著我,并且还故意的用力让他跳动了两下,就像在对我点著头一样,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忙移开视线。
  而聂风辰却已经倾身向我,双手从我的膝盖开始向上慢慢地抚摸,一直到我的腿根处,然後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外侧反复地摩挲,我有些难耐的扭动著身体躲避著这让我下身酥麻的爱抚,可聂风辰的手却像黏在了我身上一样,无论我怎麽扭动都摆脱不了,只换来他更放肆的逗弄。
  而我的扭动也似乎更刺激了聂风辰似的,他居然随著抚摸的动作将我的紧身西装裙推到了腰间,露出了我仅著内裤的下身,然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动作迅速地脱掉了我的白色棉质内裤。
  而且还居然邪恶地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後像闻到了多麽醉人的味道了似的,表情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天呐!他的动作看上去好淫荡!看著这样的聂风辰,我的脸彻底的红透了,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而後聂风辰放下我的内裤,轻轻的握住我的一直脚踝,慢慢的欺身向我,待我们的下身紧贴在一起时,聂风辰将我的那条腿架在了他的肩上,这个动作让我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我羞愧地想要合上双腿,无奈双腿都被他牢牢的固定住动不了分毫,最後我只能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更不看自己。
  但聂风辰似乎看出了我的害羞一样,他故意的放慢动作,让巨大的顶端一下下的轻轻顶著我的花瓣,然後再一点点的用著磨人的速度进入,我知道,那是因为我闭上了眼睛,所以他要我用身体来好好感受它的巨大和粗壮。
  我微微皱著眉头,极力隐忍著被他故意挑逗起的的欲望,毕竟已不是初尝情欲的少女,聂风辰这样的挑逗真的让我的身体里的欲望越发的难耐,但我却无论如何都不会表现出来,不让他得逞。
  聂风辰边缓慢的进入,边用温热的手掌摩挲著我被他架在肩上的那条腿,这让我不但觉得私处瘙痒难耐,甚至全身都跟著酥痒了起来,痒得我更是不敢睁开双眼。
  而聂风辰还在依然用著磨人的速度缓慢的抽插著,同时握住我的脚踝使我白皙的大腿更加弯曲著,然後侧过头,在我敏感的脚踝上轻吻著,干净的手指同时也抚上了我脚上的水钻高跟凉鞋。
  又用慢吞吞的语调说:“我记得老师以前只喜欢穿球鞋,而且是光脚穿球鞋,现在居然会穿高跟鞋了,虽然我更喜欢你那时的样子,但却不可否认,穿著高跟鞋做爱也别有一番情趣,呵呵……”说著又拿起我的内裤,说:“但是老师喜欢穿白色棉质内裤的习惯却一直都没有变啊……”
  我现在真的怀疑聂风辰在欢爱的时候是不是有说这些邪恶话的癖好,为什麽每次他都喜欢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呢?是故意为了让我难堪吗?那麽他做的真是太好了,我真从未这样难堪过,难堪的想让自己立刻消失。
  而就在我以为聂风辰会继续这样一直玩弄我下去的时候,他却突然低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唔……”这样的抽插让我的欲望像得到了解放般,全身都舒爽了起来,甚至忍不住的轻轻呻吟了出声,但仍然不敢睁眼看他。
  随著聂风辰在我身下驰骋的越来越快,我的身体也在他的顶弄下耸动得越来越快,最後我只能伸开双臂用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才不至於被他把身体顶散了。
  突然,感觉他的双手袭上了我的胸部,我惊讶的睁眼,原来我衬衫的纽扣早在刚才的挣扎间开了三颗,而聂风辰定是因为看见了我的饱满随著他的顶弄而颤动的样子才更加的激起了他的色欲。
  聂风辰起先是隔著胸衣抚弄著我的丰满,而後动作却是越来越粗鲁,最後更是一把拽开了我的前口式内衣,而我胸前的两团雪白就这样挣脱了内衣的束缚一下子弹跳了出来。
  已经被聂风辰揉弄得发胀的双乳一下子得到了释放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感受,胸前的丰盈便就又被聂风辰抓在了手里,用力的揉捏著。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身体上下两个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同时玩弄著,让我无法控制的媚叫出声,
  “唔……老师……你叫得……好好听……我好……喜欢……”聂风辰的嘴里也传来动情的声音,
  就这样,我们暧昧的呻吟声与肉体的撞击声在这个诺大的阶梯教室中回响,听上去格外的淫靡,也更刺激了我们两个的神经。
  “怎麽样?老师,在这里做爱很刺激吧?”聂风辰边快速的耸动著他的下身边坏笑著问我,而且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脸上的表情,不放过我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准确的说应该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我的机会。
  我仍然是闭口不答,也不看他,聂风辰像是已经猜到我的反应一样,轻笑一声,将我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拿下,让我的两条腿改为环绕在他的健腰上,然後将我的上身抱起,让我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但这样的姿势随著他有力的顶弄却把我的身体抛得更高,以至於盘在脑後的长发都松散了下来,随著我身体的动作凌乱的飘散著,胸前的雪乳也随著他的撞击抛动的更加厉害。
  我想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淫靡,因为我清楚地看到了聂风辰眼里那越来越浓的欲望,最後竟然粗喘著一口咬住了我胸前的敏感凸起,用力的疯狂的吮吸著,并不停地停地用舌头逗弄著。
  而对我来说,这刺激的感觉更胜刚才,以至於我连呻吟都无法出声,只能无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若有似无地呜咽著,而聂风辰在将我的两团雪乳都吮吸啃咬得湿漉漉後,又含住了我晶莹柔嫩的耳垂。
  他先是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舐著,弄得我身体一个激灵後又开始了重重的吮吸,最後用牙齿轻轻地磨咬了起来,而在我的神智越来越模糊时,他的一句话却让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说:“老师……要是可以穿越时空那该多好啊,我一定会穿越回五年前,然後在我们相遇之前……杀了你!”
  听到这样的话,我瞪著眼睛看著他,眼里尽是不解与惊恐,但他却不给我任何的反应和疑惑的机会,更加凶猛的顶弄了起来,并且用双臂抱紧我让我承受著他有力的撞击,这狂猛的有些疼痛的性爱让我再也无法思考,又一次的迷失在了他给我带来的欲望之中……
  昏昏沈沈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十分真实的梦,梦中我又回到了大四实习的那一年。
  我来到了N市最好的高中实习,也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聂风辰。
  那是我为他们上的第一节课,走进班级,我第一眼注意到的便就是他,因为班级里的所有学生都穿著蓝色的学生服,唯独聂风辰穿著一件雪白的T恤坐在那里,在众多学生中煞是显眼。
  我的视线自然而然得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和其他学生一样正在打量著我这个新来的实习老师,只是其他学生眼里的是好奇,而他的眼里更多的是不屑。
  我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这孩子的眼神太清冷了,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然而当我开始讲课时,他却再也没有看我一眼便就趴在了桌子上,好像睡著了一样。
  起初我没有理会,只想专心上好这对自己来说颇为重要的第一节课,而这个班级的其他学生也很配合我,并且不时的被我风趣幽默的语言逗笑,整堂课的气氛一直很愉快。
  但当学生们又一次齐声回答我的问题时,聂风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坐起了身子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微皱著漂亮的眉头,显然是因为同学们的声音将他吵醒而不满,而後他便将目关投向了我,但那眼神却让我微微地感到震惊,从刚才的淡漠,不屑,现在居然又多了深深的厌恶。
  初次见面,我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於是我也回望回去,同时冷冷的开口,“第二排穿白色衣服的男同学,你站起来。”
  聂风辰听到我的话後,看了我良久,唇角居然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然後在所有同学的注视中慢悠悠地站起身。
  “你不舒服吗?”我语气不善的问他,
  而这回他倒是回答的很痛快,只不过说出的话语更让人气愤,他说:“没有,我只是想睡觉而已。”我真是没想到一个学生在课堂上会嚣张到这种程度,於是想挫一挫他锐气。
  “是这样啊,那我想这节课的内容你一定已经掌握得很好了,那你回答一下我刚刚提出的问题吧。”我故意问了一个这节刚刚学过的问题,而他刚刚一直在睡觉,这个问题有是有一定难度的,我笃定他是答不出来的,甚至连我问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然而聂风辰却不慌不忙的开口,从那漂亮的薄唇中说出的答案竟是与我刚才讲的一字不差,都不给我挑出毛病的任何机会。
  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甚至开始怀疑他刚才是否真的睡著了,是不是在装睡就为了此时让我难堪,的确,对於当时还很青涩的我来说,这种情况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出於不想被别人践踏自尊的本能使我饱含嘲讽意味地回击了一句,
  “看来这位同学已经有了上课睡觉的资本了,你叫什麽名字?”
  而聂风辰仍然唇角挂笑的看著我,丝毫没有回答我的意思,但与此同时,想起的却是全班同学的声音,他们异口同声喊道:“聂风辰!”
  我惊讶於这种突来的状况当中,当学生们从自己口中说出他的名字的同时,我分明在他们的声音中听出了自豪的语气,也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崇敬的神情。
  我心里暗暗思量,这个男孩到底是个怎样的孩子呢?後来我知道了,他居然就是当年N市的中考状元。
  之後梦中便又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一些以前的片断,但大多都是聂风辰惹我生气的样子,直到梦中的情景一晃到了我第一次到市里出公开课的那一幕。
  “铃铃……铃铃……”我被一阵简短而又急促的铃声叫醒,还有些昏沈的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电话,我听得出那是我手机短信的铃声。
  “我还有12个小时抵达N市。”是翩然的短信,翩然要回来了,放下手机,勾起唇角,想著要见到已经几天没见的翩然,我的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但马上又突然像忘记了什麽东西似的,心里又开始隐隐的不安。
  是啊,我忘了聂风辰,聂风辰……
  一想到他,让我的神志突然清醒了许多,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躺在了宿舍的床上,身上也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不用想,这一切一定都是聂风辰做的,而认识到这点时我的心里居然滑过一丝暖流,但随即我又自嘲的笑了。
  呵……何子颜啊,你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吗?你是在感激他把你做晕了之後还把你送了回来吗?没有把你赤身裸体的扔在教室里让别人发现,嘲笑,侮辱?呵……不过有一点我是真要感谢他的,那就是他把那样狼狈的我送来了这里,而不是直接送回了我的家。
  又想到了刚才未完的那个梦,真的好真实,那些往事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那天我与N市的其他实习大学生一起参加了市里组织的实习教师教学大赛,而我自然用的就是聂风辰那个班的学生来做我比赛时讲课的对象。
  比赛之前我做了很多的准备,那时的我觉得这个比赛对於我而言是个十分难得机会,所以我也格外重视,所以我选择了一节颇为难讲又很有挑战性的实验课。
  实验课,最重要的是要学生和老师配合,由老师引导学生自己探究出本节课的重点内容,但却不知为什麽,以前在课堂上十分活跃的学生今天都蔫得像霜打了的茄子,这样,本应该活跃互动的课堂变成了死气沈沈,只能听到我的一个人的声音,而且在我讲课的过程中几度冷场。
  我的内心渐渐有些焦急,但面上仍不露声色,继续微笑著向下进行,但我也知道这样下去是绝对不可以的,看样子学生们是因为有众多学校领导和评委在场所以都故意隐藏了自己怕会犯错,可如果再这麽下去,这节课就砸了,於是我又想出了一个新方法。
  我提出让一个同学到前面和我一起做这个实验,并且由其他同学点评,希望能调动起学生们的积极性,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学生们居然谁也不愿意来前面和我一起做著实验。
  我提出这个建议後,下面没有一个学生举手,而我点了几名成绩较好的学生,他们居然也都以不会为借口不肯上来,我知道,越是这些成绩好的学生越怕在这麽多的人面前出丑,尤其是这里架了三台摄像机,他们更怕自己做错。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笑容也渐渐的僵在了唇边,心想:我的第一节公开课就要这样结束了。这时,学生中站起一个人影,
  “老师,我愿意和你配合。”声音清朗,但语气仍旧漫不经心,我有些吃惊地看著说话的男生,居然是聂风辰!我真的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他,平时以看我出丑为乐的他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帮我吗?
  但当时的情况已不允许我怀疑这些,於是我僵硬的笑了笑说:“好,我们请聂风辰同学到前面来。”
  聂风辰像平时一样漫不经心地走到了我的身边,伸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拿起了桌上的实验仪器,快速的连接在了一起,无论是步骤,细节都精准的像教科书一样。
  我见状急忙开始讲解这部分的内容,而聂风辰却破天荒的十分配合著我的讲解,将我提到的在实验中需要重点注意的地方又做了一次拿给同学们看,这时,下面才开始渐渐有了回应,而後半节课也还算成功的完成了。
  最後,我和聂风辰一起拿著连接准确的实验器材给同学们做演示,让他们观察,学生们也都依照我们手里正确的示范改正著自己的连接。
  我转眼看了看表情依然淡漠的聂风辰,然後将头转向了窗外,悄悄勾起了唇角,心想:臭小子,头一次这麽上道!
  然而这时耳边却传来了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这样的你还算能看的下眼,你刚才的笑真的是难看死了。”
  我忽的转过头瞪著他,然而他却一直没有看我,仍是那副不屑的样子,我气得牙都痒了!这死小子!真是多给我留一分锺的好印象他都难受得要死!
  不过,却是因为他的帮助,我在那次的比赛中拿了二等奖,也是从那以後,我们之间关系似乎缓和了一点。
  想著以前的往事,我不由得苦笑著,都已经过去了,聂风辰,你还回来做什麽呢?即使你这样的侮辱我,折磨我,我们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我回不去了,你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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